太監偷偷看了韋寶一眼,韋寶不說話,他也不敢催促。
“你說,我如果不反對,李倧就會殺了貞明公主?”雖然已經是朝鮮的太傅大人了,但是韋寶不會叫李倧為王,或者殿下,一直還是叫全名。
太監雖然對于韋寶直呼殿下的全名很不高興,卻也不敢說什么,點頭稱是。
韋寶微微一笑:“這么點事情,不至于要人命,你回去告訴李倧,我不怪罪貞明公主了,讓他放了貞明公主吧!”
太監聞言,面無表情的答應道:“是,太傅大人。”然后就轉身告辭了。
等太監一走,吳雪霞立刻迫不及待道:“真的都被我們猜對了啊?你順著他們的意思走,我們不是落入圈套了嗎?”
韋寶笑道:“可我若不順著他們的意思走,這個戲不是演不下去了嗎?”
“你想怎么演啊?”吳雪霞很好奇的看著韋寶。
韋寶對林文彪道:“你覺得應該怎么演下去、”
林文彪想了想,然后道:“總裁,我覺得應該將計就計,看看如何才能讓我們獲得好處。”
“說,一直說下去。”韋寶很感興趣了。
“若他們完全與我們猜測的一樣,只是要刺殺總裁,肯定會先讓貞明公主與總裁接觸,甚至投懷送抱,或者想不投懷送抱,也能一步步勾著總裁去貞明公主府上,然后總裁死在貞明公主府里,怎么樣都說不清了!大概就是這樣。我們肯定不能讓總裁犯險!就一定要在貞明公主勾著總裁去貞明公主府上之前,找出幕后圖謀者的罪證!最好是有文字之類的書信啊,歃血為誓的誓詞之類的鐵證!這樣就能牽動并殺掉一大批朝鮮王公大臣,徹底剪除李倧的羽翼,西人黨和南人黨都將一蹶不振!”林文彪道。
韋寶聽后,滿意的點頭:“跟我想的一樣。”
“只是這個鐵證肯定不好找,我們雖然打入了大批特工到兩班大臣身邊,卻仍然只是外圍,暗中與我們通往來的兩班大臣只是透出風聲,說他們歃血為誓了,這個誓詞藏在誰那里,具體藏在哪里,現在暫時沒有消息。”林文彪道。
“嗯,離二月份還有幾天時間,這段時間建奴那邊還算太平,我盡力與貞明公主周旋,你們的人加緊行動!”韋寶道。
“是,總裁。”林文彪神色嚴峻的答應之后,“總裁,您一定不能涉險,與貞明公主見面不能在總裁府以外的地方,不然都會有危險。”
“只要不去貞明公主的府邸,都不會有危險!其他的地方,我們的衛隊都能隨時保護!李倧他不敢在朝鮮王宮殺我,那樣的話,他吃罪不起,不管是大明還是天地會,都不會放過他。不要忘了,我的老師是孫承宗大人。”韋寶自信道:“而且貞明公主一個弱女子,她自己有能力行刺我嗎?”
“總裁不可大意啊,總裁關系天地會的存亡,不能有半點差池。”林文彪焦慮道。
韋寶微微一笑:“放心,我會小心。”
林文彪無聲的嘆口氣,他現在什么都不怕,就怕總裁自己掉以輕心。
“是啊,總裁,千萬要當心,那個貞明公主表面看上去柔弱,豈不聞最毒婦人心。”難道揷嘴的王秋雅也道。
“我們怎么勸都沒用的,只能對加強總裁身邊的防衛,每次那個朝鮮公主來總裁府,都一定要仔仔細細的搜身才可以。”吳雪霞倒是很看得開。
“只怕她自持公主身份,不肯讓人搜身。”林文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