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向圖謀我的兩班大臣們施壓?”韋寶問道。
“很簡單,向李倧提出土地要求!黃海道和京畿道必須歸我們天地會管轄。”吳雪霞道。
韋寶搖頭:“這不可能,因為我剛剛主動答應了李倧的請求,同意退出黃海道和京畿道,同意讓出漢城,李倧才敢回來的。李倧才會將朝鮮太傅的位置給我,這才過了幾天,我又索要黃海道和京畿道,我不成了出爾反爾的小人了嗎?不但我將成為沒有信義的人,李倧也絕對不可能答應。”
“小寶,你可以以為對方著想的出發點來說,比如聽聞朝鮮朝廷要收回天地會之前給中小地主和京畿道、黃海道老百姓的土地,我們深感憂慮,怕激起重大民變,但我們也清楚朝鮮朝廷對于土地賦稅的依賴,知道黃海道和京畿道占了朝鮮八道過半數的賦稅,所以天地會愿意代朝鮮朝廷在黃海道和京畿道施行管理,既不收回土地,也能征收上來足夠的賦稅!這一點是朝鮮朝廷辦不到,而只有我們天地會能辦到的!我們不但向朝鮮朝廷提出這個建議,向李倧提出這個建議,同時也可以讓人將這個消息廣為散發,一定能獲得黃海道和京畿道所有中小地主和老百姓的支持!這不是給兩班大臣們施壓嗎?”吳雪霞道。
吳雪霞本來在人前稱呼韋寶為總裁,或者公子,在人后,她一般是不叫韋寶的,以前叫韋寶,現在與韋寶已經很熟很熟了,而且自己都公然跟著韋寶了,再叫韋寶的名字,覺得有點生分,所以慢慢的,也像王秋雅一樣,在人后,有時候會稱呼韋寶為小寶。
韋寶聞言,茅塞頓開,“你真的是我的賢內助,這個法子很不錯!”
吳雪霞嫣然一笑:“少又來哄我,我跟你有什么關系啦?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施壓之后,兩班大臣找不到對付你的辦法,一定會再想辦法讓那個朝鮮公主接近你。”
韋寶聽吳雪霞又稱貞明公主為那個朝鮮公主,笑道:“她叫貞明公主。就算是貞明公主被一幫兩班重臣逼著接近我,這對于我們弄到三百多聯合起來想謀害我的兩班大臣的誓約,有什么幫助嗎?”
“好吧,貞明公主就貞明公主。貞明公主再接近你,你就設法策反貞明公主,真的睡了她,然后讓她心甘情愿的為我們天地會辦事,設法盜取誓約啊,有了那份誓約,就鐵證如山了!就能名正言順的誅殺過半數的兩班大臣,徹底剪除李倧的羽翼了,到那時候,等于大半個朝鮮都在小寶你的控制當中了啊,剛才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你沒有認真聽我說話嗎?”吳雪霞翹了翹紅嘟嘟的嘴唇。
韋寶呵呵一笑:“你說話有點快,我沒有記清楚。再說,你那腦子多聰明啊?有幾個人能跟得上你的思路?我是不敢想策反貞明公主的事,太難。”
“難道統計署的人平時不是這么做的啊?我們策反了那么多內線,都是怎么來的?統計署和天地會都是你自己創立的,你難道還不如底下人么?”吳雪霞開啟了激勵模式。
“咳咳。”韋寶笑道:“可能我真的不如他們,是我創立的沒錯,但我不是一直在練這一塊啊,我的事情這么多,我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大局上,特工是很精細的工作,比武術精細的多。武術一天不練還手生呢,更別說特工。再說,我自己本人,也沒有策反過什么重要人物哇。”
“這些都是借口,那你怎么不說你的身份地位高,你策反的難度其實是要比底下人小呢?除了你,任何人都不可能策反貞明公主這樣的人物。”吳雪霞急著激勵。
韋寶被吳雪霞說的有點說不出話來,又笑道:“你真的希望我和貞明公主睡覺?你這都不吃醋?”
“我吃醋有用嗎?你又不是沒有和女人睡過覺。就算和貞明公主睡覺,她也絕不會是你最后一個女人!而且,等你哪一天獲得了整個朝鮮的控制權,你到了那個時候,肯定第一時間就會睡貞明公主的!我沒有說錯吧?那個時候你將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睡貞明公主,那么,僅僅只是錦上添花,對于現在一點幫助也沒有。與其如此,倒不如現在睡。”吳雪霞冷靜的像是與她毫無關系。
韋寶想了想,顯然被吳雪霞說服了,“我也不是很想和貞明公主睡覺啊。而且,你若真的吃醋,其實我可以忍著不找貞明公主的。”
吳雪霞見韋寶說的認真,被韋寶惹得噗嗤一笑,“你不用假惺惺的了,天天跟你在一起,我會看不出你的心思嗎?你對這個貞明公主特別不同,我知道你睡過金尚宮一次,卻再沒有睡第二次。而你看貞明公主的眼神,和看金尚宮是完全不同的,若我沒有看錯,這就是喜歡。你和每個女人在一起,我都會吃醋,但我并不怕!沒有這個信心,我就不配當大房。”
“呵呵,這是你爹教的,還是你娘教的?一套一套的。”韋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