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冒險?”幾名女特工異口同聲問道。
“現在鄭英大已經死了,我猜測,知道誓約所在地的人,可能只剩下李尚宮和具宏!李倧也有可能知道。不過,不管是具宏還是李倧,都不是我們能提審的,只能將這里的消息,告知總裁!一切請總裁裁定!”占萍道。
幾個女特工默然,原來是這么冒險。
她們都明白占萍的意思,這個時候就向總裁通報,等于占萍已經承認她沒有辦法了,等于要將所有的壓力直接推給統計署總署,總署肯定也沒有其他辦法,會直接告知總裁,等同于將所有壓力一下子都推給了總裁。
底下的人不能為總裁分憂,這就是最大的恥辱!不管總裁是否問罪,這都將是入宮執行任務的一百名女特工的恥辱,會被記入檔案的。
“隊長,不能再等一等嗎?”一名女特工忍不住道:“說不定這幾天就能撬開那個李尚宮的嘴?而且,雖然鄭英大已經死了,可咱們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不是還有一串鑰匙嗎?把朝鮮王宮中所有帶鑰匙帶鎖的地方都試一遍,一定能有所發現。”
占萍搖頭:“我們必須提早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把你們能找到的所有有鎖的地方都試過,仍然找不到呢?現在就像總裁匯報,并不是我們放棄了,只是要將實情提早告知!好了,都分頭忙吧!我已經決定了。”
幾名女特工見占萍這么說,一起立正行軍禮:“是,隊長。”
韋總裁很快就得到了林文彪的匯報。
林文彪將占萍從宮中送出的情報,完整的呈報給了韋總裁。
“對不起總裁,是我無能,占萍她們……”林文彪不知道該怎么說,有心為在朝鮮王宮中執行任務的女特工們辯解一句,又難以說出口,因為在結果面前,任何的辯解都是蒼白的。
“沒什么,她們能在第二天就夜里就匯報,還是好的,總比再晚一點讓我們知道要好!看樣子,事情已經惡化到了底下人無能為力的地步了!看來,朝鮮人也是很厲害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韋寶道。
“現在應當怎么辦?”吳雪霞焦慮的問了一句,沒有再說嚴重后果,她知道韋寶全都有數。找不到那份名單,那份簽署了所有反對韋寶的兩班大臣名字的誓約,天地會和韋寶將有大麻煩。
韋寶哪里能馬上想出什么好辦法來?韋寶就是普通人一個。
這個時候,韋寶沒有說話,走到了自己的書桌前,提筆寫下了一首詩。
這是在現代的時候,他非常喜歡的一首詩,這個詩人的詩,他會好幾首,這是其中一首。
是男兒總要走向遠方,走向遠方是為了讓生命更輝煌。
走在崎嶇不平的路上,年輕的眼眸里裝著夢更裝著思想。
不論是孤獨地走著還是結伴同行,讓每一個腳印都堅實而有力量。
我們學著承受痛苦,學著把眼淚像珍珠一樣收藏。把眼淚都貯存在成功的那一天流淌。
那一天,哪怕流它個大海汪洋。
我們學著對待誤解,學著把生活的苦酒當成飲料一樣慢慢品嘗,
不論生命經過多少委屈和艱辛,我們總是以一個朝氣蓬勃的面孔,醒來在每一個早上。
我們學著對待流言,學著從容而冷靜地面對世事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