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約刺殺韋寶這步棋,本來也沒錯,無奈韋寶的情報系統太厲害,提前聽聞了風聲,才被韋寶抓住了一次幾乎不算機會的機會,作為突破口。
“找不到你們罪證,我就隨便你們這幫貪官污吏貪贓枉法,只手遮天就是了!否則,你說該當如何?”韋寶笑道。
一眾反對韋寶的近三百名兩班大臣那叫一個氣啊,什么叫隨便我們這幫貪官污吏貪贓枉法,只手遮天?現在是你在朝鮮只手遮天吧?
具宏因為自己知道藏匿誓約的重大秘密,關系重大,所以不敢再懟韋寶,而是看向西人黨重要大臣李貴!想要讓李貴說話。
李貴也知道具宏可千萬不能被韋寶抓走,所以挺身而出,問韋寶道:“太傅大人,不要避重就輕!你動用了這么龐大的人力物力查一件莫須有的事情,若是查不到任何消息,難道你不該給整個朝鮮一個交代嗎?我勸太傅大人息事寧人,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我們都可以當成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現在就收回這些報紙吧!否則,屆時你必須給我們整個朝鮮一個說法!至少,太傅大人自己也沒臉再待在朝鮮的土地上了吧?”
韋寶瞪視李貴:“你說我沒臉待在朝鮮的土地上?我難道不是朝鮮的太傅?難道你一句話就可以讓朝鮮的太傅不能來朝鮮?朝鮮的老百姓們答應嗎?”
本來韋寶問的是李貴,但是隨著韋寶的問話,在場的老百姓和天地會的士兵一起高聲吶喊:“不答應!不答應!”
氣勢強盛,地動山搖!
李貴和一眾反對韋寶的近三百名兩班大臣差點沒有被氣的冒煙,都感覺這么與韋寶斗嘴,實在是沒有意思,這人太能瞎胡扯了,反正就是不說正題,不回答主要問題,不肯說出找不到罪證的后果就對了!多說無益!
李貴想示意具宏帶人走算了。
韋寶卻不干了,對李貴道:“你都聽見了?你代表的了他們嗎?我知道你,你是幫助李倧推翻光海君李琿的主要大臣,光海君李琿適宜不適宜再擔任朝鮮的王,這要大明朝廷決定,你們憑什么擅自決定!?本來這事我正在盡力的在大明朝廷斡旋,你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鬧事!你是何居心?來人,把這反賊拿下了!”
幾名總裁衛隊的衛兵大聲答應一聲,毫不猶豫的沖上前面,又將李貴按在了地上。
具宏和一眾反對韋寶的近三百名兩班大臣幾乎要被氣的吐血,那個申景搷的事情還沒完,這下怎么又把李貴給拿下了?李貴是議政級別的大臣,這可非同小可,地位并不輸給申景搷的。
到底還讓不讓人說話了?
“太傅大人息怒!李貴大人也沒有說錯什么話吧?你這樣隨便拿人,讓朝鮮朝廷的顏面何存?太傅大人請給主上一些面子吧?”具宏急忙道。
韋寶瞇了瞇眼睛:“給李倧一些面子?你這是要挾我嗎?有理說理,我是李倧的老師,我如果不是給他面子,我何苦這么找罪證!?”
韋寶說著,對在場的所有人大聲道:“這些兩班大臣密謀要刺殺我的事情,已經簽署成了一份契約,并且,他們都聯名簽字了,我有確鑿的人證!這人證,就是他們當中的人!我本可以在第一時間動手,但是我怕牽連太大,鬧出大亂子,傷害到老百姓,才一忍再忍!但是你們現在都看到了,我忍耐的結果是什么?我苦心要保護的老百姓被他們一再欺負,他們還想將我趕出朝鮮,朝鮮是大明的土地,我是大明的人,更是朝鮮的人,我的心,疼愛你們,他們卻要扼殺這份疼愛,要將所有的朝鮮老百姓推向水深火熱!”
韋寶越說越激動,簡直化身為演講魔人了,大有為了革命事業獻身的偉大節操。
只可惜,韋寶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不是在后世的白色-恐怖的環境下演講的什么黨員,而是在朝鮮已經擁有了顯赫地位的太傅大人,所以,韋寶的這番熱血演講的氣勢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韋寶的話,半文半白,但是意思表達清晰,這讓半數以上的朝鮮老百姓感激的涕零,絕大部分老百姓受到了感染,熱淚盈眶,就算沒有被很感動,也絕對認同韋寶!
所有人憋了一會兒,發出了地動山搖的吼聲,要求懲辦這些欺壓老百姓的貪官污吏。
具宏和一眾反對韋寶的近三百名兩班大臣嚇壞了,今天他們來找韋寶的麻煩,只是希望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卻沒有想到韋寶轉眼之間就將芝麻綠豆的小事弄成了這番局面。
洪霙趕緊道:“太傅大人息怒,我們這就散了,有什么事情,我們在王宮見過主上再說吧?同朝為官,大家有事情好商量,不必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