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代到處都是這種縫補衣服,賺點小錢補貼家用的女人,所以韋總裁和吳三輔,林文彪等人并沒有在意。
林文彪在意的是韋總裁的安全問題,主要針對目標是坐探,他和手下統計署總署暗中包圍韋總裁的幾十名特工已經觀察過這里的情況,并沒有東廠或者錦衣衛的人刻意監視熊家,也沒有熊家的對頭王家派的人,這里是很安全的。
那頭戴方巾的少女一下子站起身,對韋寶喝道:“原來是你這個壞蛋!我殺了你!”
說時遲那時快,她手中的一枚繡花針已經出手,對著韋總裁的面門而來。
若不是韋總裁習過武,兩個人這么近的距離,那少女又身負武功,韋寶決計躲不開。
林文彪和幾名特工大驚,一起呼喝,卻已經來不及。
韋總裁也沒有完全躲開,本能的側身,格擋,雖然反應不算慢,但手腕仍然被繡花針扎進去了半截,痛的韋總裁差點瘋了,啊啊啊的大叫。
吳三輔更是嚇得一下子跑開兩步,退到墻根站著,驚恐的看著忽然冒出來行刺的人。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一個大美女。
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冒出一個大美女要行刺韋寶。
那美女見刺中了目標,一愣神,也沒有后續動作,早已經被從旁涌來的幾十名韋總裁的隨扈按在了地上。
韋總裁身邊向來有總裁衛隊的護衛,有統計署總署的高級特工護衛,總數通常不下百人,只是藏于暗中。
這次他們還是頭一回一起行動,卻沒有想到行刺韋總裁的,居然只是一個弱女子。
“看看附近還有沒有她的同黨!”林文彪一面吩咐,一面問韋總裁:“總裁,怎么樣?”
韋寶看了一眼手腕,只是揷進去了半截繡花針,周圍血液顏色是紅的,看樣子不像什么毒針,稍微放心了一點點,卻并沒有說什么。
“先回府吧?先看看大夫。這個女人怎么辦是押回府中,還是送交錦衣衛?”林文彪這么問,是因為知道韋總裁的義兄李成楝是錦衣衛的百戶,而且總裁與錦衣衛的千戶駱養性的關系也很好。所以才會這么問。
“先將這女人帶回府中!”韋總裁皺了皺眉頭,“現在就問問她,這針有沒有毒?為什么要行刺我、”
那女孩并沒有被堵住嘴巴,立時道:“我恨不得殺了你才是!姓王的,就算上一輩有什么恩怨,你為何要對我們全家斬盡殺絕?”
姓王的?
韋總裁被這女的弄得莫名其妙,對方若不是個美女的話,韋總裁就想把這女人送入錦衣衛了事,憑著自己與駱養性的關系,錦衣衛要弄死個人,就是分分鐘的事情。還省得自己有什么麻煩,因為畢竟是在大街上,這么多人看著呢,能抓這女孩,卻不能說殺就殺,錦衣衛就不同了。
“我們公子不姓王!這針有沒有毒、你到底為什么行刺我們家公子?”林文彪問道。
“他不姓王?”女孩疑惑的看了眼韋寶,并沒有回答林文彪的話,又疑惑的看向吳三輔:“那你姓王?”
吳三輔笑道:“我也不姓王,你該不是想說認錯人了吧?殺人是死罪,你別再在這里裝了,說吧,到底為什么行刺韋公子?”
“韋公子?”女孩一聽韋寶姓韋,頓時想起來了什么,失聲道:“公子莫不是韋寶韋公子?”
韋寶點頭:‘正是!你為什么行刺我、我并不認識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女孩剛才行刺的時候挺沖動的,模樣挺冷血,但此刻粉臉紅了,眼圈也紅了,急道:“對不住,韋公子,我是熊兆珪的妹妹,我聽我哥說起過公子,公子是我們家的恩人,我怎么會行刺公子呢、我剛才還以為公子爺是要我們全家人性命的王安邦。”
原來,王安邦一直找熊家的麻煩,但卻從來沒有露過面,所以,熊兆珪和這女孩都沒有見過王安邦的面,這女孩才會錯將韋寶當成王安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