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累壞了吧?還要吃點東西嗎?”吳雪霞問道。
“不吃了,早點睡,明天還有很多事情。”韋寶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
吳雪霞心疼道:“當個五品官,這么累啊?天地會那么一大攤事你也沒有這么上心過。”
韋寶笑道:“這是剛剛開始,忙過這一陣應該就舒服了,當官像打牌一樣,我還沒有怎么上手,所以得多花功夫花時間。”
吳雪霞乖巧的嗯了一聲,急忙和王秋雅,還有貞明公主一起,張羅著讓人為總裁沐浴,沐浴之后,又有一幫朝鮮侍女為韋總裁按摩。
韋寶沒有幾秒鐘就呼呼大睡。
勞累加上過量的飲酒,讓十五歲的少年身體無法支撐。
次日,吳雪霞心疼韋寶,想讓韋寶睡個懶覺,但又怕耽誤了韋寶上朝,很是為難。
其實是可以請病假的,但有資格上朝的官員,都很少請病假,因為請病假不上朝,在升遷的時候,也很容易成為對手攻訐的軟肋。
還有,韋寶不光要上朝,還要上衙門點卯。
所以,在和王秋雅和貞明公主商量之后,吳雪霞還是狠了狠心,由著朝鮮侍女領班金尚宮去叫韋寶。
韋寶休息了三個時辰不到,明顯沒有恢復元氣,卻還是堅持著坐了起來,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更衣,穿上了簇新的五品官服。
昏昏沉沉的上朝,皇帝照例沒露面,魏忠賢問大家有事沒事?沒人吭聲,又昏昏沉沉的下朝。
魏忠賢也就是循例一問,東林黨有什么事,不會在皇帝不在的時候說出來,內閣有東林大臣,他們會上奏本。
當然,奏本皇帝通常也是不看的。
天啟皇帝朱由校剛剛登基的時候,其實不這樣,他也是被東林黨搞怕了,只要他一露面,東林黨和非東林官員就是你死我活的爭斗,好些事情,他這個當皇帝的人都搞不太清楚。
曾經親自下過幾個旨意,但卻引來更多的麻煩,甚至可以說排山倒海。
朱由校甚至發現自己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說,反而落的朝局太平,他也可以享受清閑,所以專心起了自幼喜愛的兩件事,做木工和游玩。
朱由校并不是天生沉迷于做木工,只是當皇孫的時候生活太過壓抑,出去游玩的機會太少,才將主要精力放在做木工活上的。
上朝下朝,韋寶都像絕大多數官員一樣很低調,見人就施禮,也不多說什么,微笑個不停,卻并不專門找到哪個大員說話。
本來韋寶這么做,也并不太容易引起眾高官注意,無奈,韋寶實在是太年輕,能上朝的,除了韋寶這種特殊的,掛了翰林院侍讀學士這種特殊榮譽頭銜的,其他都是四品以上高官,至少都四十開外,四十開外都是年輕的,主力人馬都是五十開外,六十開外和七十歲以上的人數也不少。
韋寶一個才15歲的人,又生的英俊異常,再加上這幾日整個京城談論的最多的就是韋寶這個名字,大家都知道韋寶在對都察院和大理寺進行整頓,變動人事。
這些事情本來是內閣指定人去辦,而且,通常都是一個官員一個官員的動,為了保持衙門穩定,時間也不會靠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