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苦著臉道:“九千歲,我又不會生銀子,你又是要對賬,又是要我這么快交銀子,我沒有油水,上哪兒湊二百萬兩紋銀給九千歲啊?”
魏忠賢呵呵一笑:“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現在把都察院和大理寺一把抓,審案斷案,有油水吧?以后大家都找你跑官,有油水吧?從下個月開始,你每個月的十五,交30萬兩紋銀到傅應星那里去。”
“每個月三十萬兩紋銀?”韋寶差點暈過去,“那九千歲應該給我升升官,否則我現在只是一個正五品官員,才多大一點權力啊?況且,如果整個大明是九千歲一家獨大還好辦,這不還有東林黨嗎?賣官也不是那么好賣的,審案斷案也不是咱們一家說了算啊。”
“銀子不能少交,官也不能升官了,不是我舍不得,給你弄個首輔也不是咱家的官位,咱家有什么舍不得的?關鍵你這個年紀太輕,現在才15歲,最近三年都不可能升官了,咱家答應你,天啟八年,給你升任正四品,決不食言,好好干吧,你要是沒有本事干好,咱家換人做這些事情,不知道多少人樂意,多少要搶著做。”
韋寶沒話說了,暗忖,還天啟八年,歷史上是不會有天啟八年的好嗎?到時候,你都去閻王殿報道去了,上哪兒給我升官啊?
隨著重生穿越的經歷越來越多,韋寶愈發發覺歷史有其必然性,自己要動只能是微調,根本改變不了歷史的大勢所趨!
尤其是人的陽壽更不可能改變,天啟皇帝朱由校是天啟七年死的,那么就絕對活不到天啟八年去。
“是,九千歲!”吐槽歸吐槽,韋寶表面上仍然恭恭敬敬的。
魏忠賢見韋寶有些意興闌珊,笑道:“年紀不大,官癮還這么重?你放心,十年之內,咱家一定把你扶持上正二品大員的位置,一個25歲的人就當了正二品大員,你還不滿意嗎?等你三十歲的時候,咱家讓你進內閣!你四十歲的時候,咱家讓你當首輔!給你加爵!”
韋寶大汗,你這畫餅的本事比我還大啊?我四十歲?那還得過25年呢,那個時候你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投過胎了。
“多謝九千歲!”韋寶躬身答道。努力的裝出一副受寵若驚,感恩戴德模樣。
魏忠賢滿意道:“你記住,只要一門心思跟著咱家,少不了你好處。你這趟做的還行,清理了不少東林黨人,以后還這么接著干,在外不必與咱家和咱家的人親近,要是有必要,你甚至可以罵咱家幾句。”
“這不好吧?我心里多尊敬九千歲啊?”罵九千歲這種事,我想想都想哭呢。
“沒什么好不好的,罵咱家的人多了。咱家并不是讓你跟咱家打擂臺,只是讓你在和東林黨官員對壘的時候,別讓人覺得你是咱家的人。”魏忠賢道:“但是有一條,一定要最大限度的鏟除東林黨官員,多用忠于咱家,忠于陛下的人。”
韋寶點頭答應了。暗忖魏忠賢果然是將皇帝當成他的傀儡,或者是將他自己當成皇帝的影子,因為他可以容忍有官員對他不是特別忠誠,但對皇帝特別忠誠,這樣的人,他一樣可以用圣旨駕馭。
離開了魏忠賢的私宅,韋寶心情大好,一路哼唱小曲子回到了府邸,當晚與王秋雅大戰了一場。
次日韋寶再到衙門的時候,大不相同了。
這回沒有閹黨高官再來問自己什么事情,倒是五品和五品以下的官員,什么事都來找韋寶,搞的韋寶仿佛真的成了都察院和大理寺的老大一樣。
都察院經歷司都事李利民和掛了御史官職的書辦郭文亮一天到晚圍著韋寶轉悠。
倒茶,整理文檔,好不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