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愛卿,你也別太氣餒,我相信韋愛卿不會趕盡殺絕的。”朱由校見馮銓低著頭,一聲不吭,便對韋寶道:“韋愛卿,你要和馮愛卿一起齊心協力把你說的那個什么凈化文字做好啊。你一定要與馮愛卿齊心協力的配合好,千萬不能為了這件事鬧不和。”
“陛下,但請放心。馮大人他不敢與我鬧不和,他現在是我的家奴。”韋寶笑道:“當然,在外面,大主意還是應該馮大人拿,不過,他最好是事事與我商量好,否則散衙的時間,我這個家主隨時可以上家奴家里去的。”
馮銓聽韋寶這么說,氣不過勁,“陛下,這事情還是都交給韋大人一個人辦吧?微臣才疏學淺,現在又只是韋大人的家奴,實在沒本事接這項差事了。”
“馮大人,你怎么又來了?剛才在平臺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你就是當個領頭的,當一個幌子,明白嗎?知道你能力差,所以陛下不是派了我幫襯你嗎?”韋寶笑道。
“好,好。韋愛卿這么說,朕就放心了。”朱由校道:“韋愛卿,以后你每日下午入宮,吃過午飯來,在朕這里吃過晚飯再走,朕要聽你說一說外面的事情,多了解大明政務。”
韋寶點頭:“微臣遵旨。”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朕有些乏了。”朱由校今天見臣子的時間不短了,果然現在顯得很疲憊。
韋寶看了眼皇帝的臉色,又發白又發灰,感覺皇帝這幅模樣,隨時要升天的節奏啊?
這還是天啟五年而已呢,你才二十歲而已呢,你這幅尊容,能活到天啟七年嗎?
韋寶不由的為皇帝揪了一把心。
魏忠賢和馮銓見皇帝這么器重韋寶,讓韋寶每日都入宮伴駕,都很憂心。
每日能得以入宮,又是一個外臣,這其實比什么封賞都重了,不是誰都能見到皇帝的。
出了皇宮,韋寶本來想找魏忠賢說會話,想想還是算了。
韋寶魏忠賢現在肯定在背地里謀劃對付自己,不讓皇帝對自己過于親近,在這個時候去拍魏忠賢的馬屁,除了示弱,起不了什么作用。
對現在的魏忠賢是要示弱,這不假,但是示弱也是要有方法的,一味的示弱,而無法讓對方看見自保的本事,這是沒用的。
韋寶沒有去找魏忠賢,馮銓則是跑到魏忠賢那里哭訴了半天。
魏忠賢被馮銓搞的不耐煩,狠狠道:“你還有臉哭嗎?你多大?你三十多的人,又是閣臣身份!他韋寶多大?他不過是一個五品,才十五歲的少年人,你都搞不過韋寶,有臉哭什么?咱家都替你臊得慌。”
“是,九千歲,我是沒有本事,但我對九千歲忠心耿耿啊。”馮銓哭的很嬌媚,像個女人一樣。
魏忠賢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該如何對付韋寶,那是你的事情,韋寶也算是半個咱家的人,現在還沒有看出他有反意,你對付他,咱家可以不管,但咱家還沒有到親自出手對付他的時候!”
“九千歲,您不能心慈手軟啊?”馮銓趕緊道:“那韋寶現在還沒有做大,但憑這小子的手段,日后必定做大的,到時候再收拾他,就難了。”
魏忠賢被馮銓吵的心煩:“你可以退下了!這些事情,你自己多想一想吧。什么都推到咱家這里來,要你們這些人有什么用?”
馮銓見魏忠賢生氣了,嚇得不敢再說什么。
馮銓走后,魏忠賢本來想找客巴巴說話,一方面,魏忠賢必須打消客巴巴已經對韋寶產生的好感,讓客巴巴知道韋寶不是什么好人,要防備韋寶這種人,另外一方面,他還必須進一步取得客巴巴的支持。
今天皇帝詔韋寶每日進宮,這其實就是很大的警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