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兵器!”
“放下兵器!”
漕幫幫眾紛紛大喊。
韋寶和手下人哪里會搭理他們。
林文彪問道:“大人,現在該放第二枚響箭,召喚咱們的人沖上來了吧?”
“不忙!”韋寶本來就是為了保護自己那幫天地會統計署和總裁衛隊的人充當的都察院差役,而搞這么一出先抓捕李思啟的行動。
現在李思啟人已經抓到了,看看有沒有機會并不血刃把李思啟帶走。
“你到窗邊,做好放響箭的準備,等我命令。”韋寶接著對林文彪道。
“是,大人。”林文彪到了窗邊,掏出響箭,隨時發射。
這種響箭不是一般的響箭,是天地會軍工廠出品,不需要點火,拉引線就能啟動,非常方便。
李思啟一看漕幫的人都來了,對手只有幾個人,而他這邊足有上百人,頓時底氣足了許多,問道:“你們是什么人?如此大膽,趕快放了本官,本官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
韋寶瞪了李思啟一眼,一個巴掌就甩過去了,啪的一聲,非常響亮。
李思啟大驚,“你敢打我?”
“不認得老子?老子是新科探花郎,翰林院侍讀學士,內閣中書舍人掌制,都察院經歷司經歷,大理寺左寺丞,韋寶!”韋寶笑呵呵的報出自己的一大串官銜。
其實韋寶的每一個官銜都不小,因為不是與皇帝拉上了關系,就是司法衙門。
司法衙門的五品官要比別的衙門的三品官都厲害,別說韋寶,就是七品的御史,在普通人眼里,在當官的眼里都非同小可。
傷了御史,都是大罪。
因為御史在很多時候代表了皇帝,代表了大明朝廷,有彈劾糾察百官的權力。
李思啟一下子被韋寶打蒙了,他的確不認得韋寶,他雖然是正二品大員,但并不需要上朝,算是京官,也不算是京官,他的衙門并不在京城,而是通州。
但李思啟聽說過韋寶的名頭,韋寶別說打他,打他這樣的上百個高官都打過,其中還不乏一二品大員,打他一個人又算什么。
“韋寶,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拿我做什么?我犯了什么事?”李思啟問道。
“犯了什么事?你身為朝廷大員,喝花酒養歌姬,這還不夠嗎?而且,我們還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你在書信中屢屢有狂悖犯上,藐視當今萬歲的言辭,殺你一千回都不多,老實聽話,本官可以考慮對你從輕發落。”韋寶笑道。
剛才都亂嚷嚷的一幫漕幫幫眾現在也逐漸安靜了下來,聽對方亮身份是皇帝的侍讀學士,都有點被鎮住了,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趙一刀已經趕到,身為漕幫幫眾,趙一刀是見過世面的,并沒有特別慌亂,“韋大人,你這是干什么?上我們船上耍什么威風?”
“怎么?都察院辦案,要向你一個江湖人物說明?”韋寶冷冷道:“你這種口氣對本官說話,莫非想對本官動手?想造反?還有你們,你們想隨他造反嗎?”
“韋大人,你少嚇唬人!我不管你有多大來頭,這里是我的地盤,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放了李大人,然后老實下船,我擔保你無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趙一刀很兇悍的大聲道。
“這是你自己說的?”韋寶瞪視趙一刀:“你想好了?”
“不錯!敢從我船上帶走李大人,休怪我和你們拼命。”趙一刀斬釘截鐵道。
“放信號。”韋寶對林文彪道。
“是,大人。”林文彪當即拉響了響箭。
響箭滋啦滋啦的聲音,聽的趙一刀和一幫漕幫幫眾,還有李思啟手下的人,以及聞風趕來看情況的官員們,以及這幫官員們的手下,一個個毛骨悚然。
咻的一聲,響箭升空。
都察院的一百差役得到信號,立刻吆喝著往船上沖。
“我們是都察院官差辦案,阻攔者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