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韋寶絕對不會讓劉養噩去京城,不讓劉養噩去京城,不就只有殺掉嗎?
“是,大人。”李精白恭恭敬敬的答應了一聲,即刻讓手下人去辦。
雖然李精白是巡撫,可海防總督衙門管著山東地界,韋寶就算只是海防總督衙門的參政,但海防總督衙門現在也是山東布政使司的上級衙門。
所以,韋寶在權力上,大于李精白,更何況濟南城防已經在韋寶的控制之下。
布政使司的一千多差役和軍隊比起來是不用比的。
差役們緝捕個江洋大盜還行,與正規軍作戰,無異于以卵擊石。
劉養噩被送到布政使司衙門,韋寶在囚牢見劉養噩。
“李大人,我單獨與劉養噩說話。”韋寶對李精白道。
李精白雖然有點不樂意,卻也不敢說什么。
韋寶太強勢了,明明是自己把他濟南城來的,自己把一切的路都給韋寶鋪好了,這廝來了先解除了濟南的所有兵權,然后又要走了劉養噩,卻不提怎么安置他。
但李精白毫無辦法,到了這種時候,只有盼著韋寶念在他交好的面子上,不要太為難他,讓他安穩的在山東巡撫任上混下去。
李精白的計劃是背地里給韋寶來點小動作,等到韋寶走人,他再開始大動作,清除韋寶的勢力,到時候,搞不好再運作一下,自己弄個海防總督的大位坐坐,這是極有可能的事情啊!
到時候,韋寶搞出來這么多事情,不成了替自己做嫁衣了嗎、
李精白打這番算盤是有把握的,絕對不是異想天開,首先,他是山東巡撫,升任海防總督就離著不遠,不管是對本地的熟悉程度,還是調任的常例,都很符合。而且,他又是魏忠賢的人,魏忠賢要扶持手下人上位,他是首選。
李精白覺得魏忠賢不太可能從別的地方調人過來,也不太可能從京中調人過來。
因為魏忠賢的勢力也是新近崛起,還不到兩年光景,很多位置都是閹黨從東林黨手里奪過來的,所以,魏忠賢實際上也非常缺乏人才和人手。
劉養噩被蒙著頭,帶著厚重的鐐銬押解到了布政使司衙門的大牢,他還不知道到了哪里。
等頭罩被拿掉,劉養噩才知道見著韋寶了。
劉養噩曾經只是遠遠見過韋寶一次,不過韋寶的特征太明顯,太帥氣,太英俊,又因為天地會貨幣實際上已經廣泛的流傳開來了,鈔票上就有韋寶的頭像,所以只要見過韋寶一次的人,都很容易認出他來。
劉養噩看了眼韋寶,充血的眼珠子無神的晃了晃。
韋寶親手韋寶劉養噩摘去了堵在劉養噩嘴巴上的布條,“劉將軍,我是韋寶。”
“嗯。”劉養噩奇怪韋寶會對自己這么客氣,不過也沒有太當回事,官場上盡是偽君子,就是殺人之前也一樣擺出一副謙謙君子樣子的也大有人在。
韋寶一揮手,“上酒,為劉將軍卸下鐐銬。”
“是,大人。”立刻有兩名親兵上來擺酒擺肉,有兩名親兵為劉養噩卸下鐐銬。
這下讓劉養噩有點震動了,盯著韋寶看,不知道韋寶想干什么。
“韋大人,你不怕我手腳松了之后對你不利嗎?”劉養噩直勾勾的盯著韋寶問道。
“呵呵,對我不利、怎么個不利法?動手打我、殺了我?”韋寶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