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更小,你來天地會這么久了,對天地會應該很熟悉,但凡重要的事情,都不可能是一個人決定的,一定要召開議事討論通過的。如果分歧很大,還要舉手表決,還要承包給我知道,怎么可能是你一個人犯錯,你沒有這樣的機會。”韋寶笑道。
吳雪霞輕輕地嗯了一聲,聽韋寶這么說,她放心了不少。
本來這事也不用太糾結,天地會已經有完整的班子,趨于完善的制度了,就算是總裁秘書處,也像是一臺機器一樣在運轉,吳雪霞雖然作為主事,有很大的權力。
但下面還是有很多機要秘書的,還有一個個職能部門,從吳雪霞這里發出去的指令,有好幾個部門要批閱。
主要是吳雪霞看到天地會的規模越來越大,總裁秘書處管的事情越來越多,才有點擔心。
“**苦短,娘子,別多想了。”韋寶微微一笑,挑開了吳雪霞的紅頭巾。
吳雪霞含羞默默的垂著粉臉,不敢與韋寶對視,在燭光之下很是動人。
一晚上的翻云覆雨,韋寶體會到了與相愛之人在一起的感覺,很投入,很是**蝕骨。
雖然韋寶也很喜歡張美圓,也接受了張美圓,但畢竟相處沒兩天就成親了,發展的太快,還來不及醞釀感情,與吳雪霞就不同了,一年多的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朝夕相處,配合的性格,共同的事業,讓他們更有感情基礎。
韋總裁與吳家大小姐的婚后生活很甜蜜。
韋總裁也暫時不想去想外間紛紛擾擾的事情。
孫承宗與薊遼系,遼東系將領和官員們似乎也樂得清閑。
建奴沒有攻擊,天下太平。
他們是絕對不會催促韋寶搞什么議事的。
本來這應該是孫承宗或者是高第召集的事情。
但高第更是甩手掌柜,巴不得什么都不管!
韋寶新婚,似乎讓整個遼東陷入了沉睡狀態。
“總裁,建奴與昨日發動了對鴨綠江的攻擊,分成幾路,想偷襲過江,我們雖然有水師封鎖江岸,但是鴨綠江太長,且好幾處江面狹窄,建奴要是總這么偷襲,過江是早晚的事情。”林文彪來匯報道。
韋寶今天正要與吳雪霞出去游玩一番,碰到這種緊急軍情,也沒有興致了。
其實早在韋寶還在山東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準確情報,說建奴準備攻擊朝鮮,并且是九成九會攻擊的,否則韋寶也不會這么著急趕過來。
“朝鮮那邊的防務怎么樣?安排了與朝鮮兩個道層層阻擊建奴的事了嗎。”韋寶問道。
“安排了,鴨綠江邊是平安道和咸鏡道,尚在朝鮮王室管轄之下。朝鮮人派不上用場,與建奴一觸即潰,他們守城還能有點用,但是朝鮮城池都很低矮,根本擋不住建奴鐵騎,山地叢林作戰的話,朝鮮人恐怕連大明京營的戰斗力都不如。”
韋寶苦笑一下,自己的岳父英國公張維賢大人的京營,在大明眾人眼里就是這樣爛泥糊不上墻的存在,那五萬京營,純粹是給世襲功臣后代吃空額,好吃懶惰用的,說京營是毒瘤可能夸張了,倒是還不至于,說他們是廢物,比較恰當。
京營別說拉出去打仗,就是拱衛京城,打防御戰都沒啥用處,搞不好還不見得有御林軍,五城兵馬司,順天府衙役,東廠和錦衣衛的人馬合起來的戰斗力強。
韋寶是一直沒搞懂京營有啥用處,沒有想到林文彪也這么說。
“以后不要隨便說京營,不要讓張夫人為難。”韋寶道。
“是,總裁,我失言了,但大家都這么說。”林文彪道:“說起大明最沒用的軍隊,或許不是京營,但是又沒用,名氣又大的,肯定只有京營了,所以都愛拿京營舉例子。”
“那也不能說,不但不能說,還要發個通知下去,以后寶軍不得議論京營。”韋寶道。
“是,總裁。”林文彪趕緊答應。
“建奴那邊,至今沒有回復我們的停戰協議嗎?”韋寶又問道。他不止一次讓人給努爾哈赤帶信,表達了只要建奴不侵犯遼南和朝鮮,寶軍也將從建奴控制區域撤兵,從此終止兩家爭斗,大家都能省點錢,省點糧草。
韋寶本來以為努爾哈赤肯定會給他回信的,卻沒有想到努爾哈赤似乎是理都不想理他,所以遞過去的消息,都猶如石沉大海,只有聰古倫格格仍然堅持每隔半個月就給韋寶寫一封信,有時候甚至四五天就讓人送一封信過來。
“沒有,我們殺了那么多建奴,在寶軍手里死的建奴,比過去幾十年明軍殺死的建奴總和還多,可能他們心里反感,將我們恨入骨髓,估計是不可能議和了。”林文彪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