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韋家莊和遼南的人,天地會的不少資深會眾,也一樣弄不清楚韋寶和天地會是如何悄然崛起的。
在所有人心里,這個時候的建奴是無法戰勝的存在。
韋寶雖然贏過建奴很多次,并且將建奴的遼南都贏過來了,但是這時候并沒有新聞媒體,并沒有自傳書籍什么的,很多細節,所有人都不明白。
就在外面議論紛紛之際,韋寶也第一時間得到了情報。
“一定是孫承宗讓人放風出來詆毀總裁!”吳雪霞生氣道:“還說是師生關系呢,這么缺德。”
“不得瞎說!”韋寶一聽就有點不高興,當即打斷了吳雪霞。雖然韋寶也知道,這種話,若是孫承宗不挑頭,其他人不敢這么大肆的說,但韋寶不喜歡聽人說孫承宗的壞話。
“我又沒有說錯,咱們又不是不出兵,這不是沒有碰到合適的時機嗎?孫承宗這么一直詆毀總裁,用不了多久,總裁的名聲就會臭掉的,他這一手太狠了。”吳雪霞委屈的嘟噥道,并且,連眼圈都紅了。
韋寶最見不得女孩子哭,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張美圓攬住了吳雪霞的肩頭,“好了,好妹妹,別生氣了。”
“我知道你說的是實情,不必說出來!等咱們有機會打建奴,一仗就可以雪恥,怕什么?”韋寶斬釘截鐵道。
韋寶說的斬釘截鐵,但畢竟心虛,沒有打之前,誰知道會打成什么樣子、
韋寶心虛,吳雪霞就更加心虛,若不是因為心虛,也不會因為孫承宗派人詆毀而這么生氣。
人最生氣的事情就是無法證明的事情,一邊無法證明,一邊被人詆毀,等于被人壓在地上挨打。
明朝建立,來源于一個無所依傍的獨立武裝力量,從未憑借于任何一個階層或集團。
朱元璋作為這個集團的首領,擁有至高無上和毋庸置疑的權力和權威。
這使得他能夠按照自己的意愿和設想,為子孫后代創制一套迥異前人的自家特色制度,為此殺再多的人、作再多的惡也不在話下。
明朝制度為中國政治制度史之一大轉捩點,這是人所共知的歷史事實。朱元璋建立明朝,在制度上自我作古。
明制的獨特之處有:其一,廢除丞相制度,大幅調整官制,君主集權和中央集權均空前加劇;其二,創設嚴格的社會管制,建立仿古衛所制,對江南課以重稅,限制海上貿易,使明初社會呈現一派“古樸”面貌;其三,于思想文化領域增強控制,以刑殺法律立國,右武輕文,使肅殺、恐怖氣氛彌漫明初。
無可否認的,這三大獨特之處頗能囊括明初洪武創制的精要,其余枝末之處也無妨是說由它們派生而來。
明初發生了政治制度、社會經濟、思想文化上的巨大變革,以至于學界已有“元明變革”和“兩個南北朝”的論斷。
明初的重大變革,明制的獨特,這是歷史事實。
朱元璋親手創立這套制度,其來源、緣由又是如何,是學界聚訟之所。
自內藤湖南提出“唐宋變革”,每一朝代建立后,它制度的來源,以及與前代制度之間的損益因革,也成為討論王朝分期時的一個子題。
明朝制度的來源綜括諸說,至少有以下幾種說法:1、明制脫胎于蒙元。
這一派論點,集中于朱元璋政權所繼承的蒙古“草原民族”政權性格,并指出明制中的許多鮮明特質,如臣僚奴化、皇權獨尊、皇族分封,和隱微之處,宮妃殉葬、謚法粗疏,均由金元而來。
明代許多與中唐兩宋略有不同的東西,只能追溯到元代才能得到正確的解釋。
治制度史、政治史學者亦多持此論。
明初君權的空前膨脹、臣僚的奴化,與蒙元的“草原帝國”政治特征直接相關。
明制部分來源于秦漢唐宋以降的漢族政治傳統。
明初君權的擴張仍是繼承沿襲了唐宋以降君權上升的漢族政治傳統。
明朝人出于政治宣傳,始終不遺余力地強調自身與漢唐宋的繼承關系,否認與蒙元的關聯。
朱元璋自稱“遠稽漢唐,略有損益,亦參之以宋朝之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