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韋寶也沒有在意孫承宗幫不幫自己說話,要是能辦成海防總督這件大事,只能是魏忠賢點頭,魏忠賢發力,其他人說話都沒用。
孫承宗要是真的幫自己說話,反而會起反作用。
之后孫承宗又問韋寶想如何裁軍,韋寶說等明日下午宣布就知道了。
孫承宗也就沒有再問,既然已經想好了離開,不管怎么分配,都與他的關系不大了,而且總共十萬人,薊遼和遼東這么大片地方,平均分都不夠,隨便韋寶怎么分吧。
一頓酒宴吃到了深夜,孫承宗和韋寶這桌的人沒有吃到太晚,早早的散了,其他不少桌子的好酒之人則敞開了喝。
這些人只要有酒喝,天塌下來都不怕,更何況是四特酒這種超級好酒。
韋寶今晚與張美圓住一塊兒。
張美圓親自帶侍女為韋總裁更衣洗漱。
“總裁沒喝多吧?”張美圓問道。
“在家里,你怎么也叫起總裁來了?還是叫夫君吧。”韋寶笑道。
“我不是看見雪霞一直這么叫嘛。”張美圓笑道:“看樣子沒喝多,我還沒有好好給夫君道喜呢。”
“嗨,這點事算什么。”韋寶不以為意道:“我從來沒有將建奴當成大事!若是我全權當家,建奴早就消停了。他們不就是想擴大點地盤嘛,給他們,劃定好區域,再要是跑出來鬧事,就是他們理屈。大明朝廷就總喜歡仗著是天朝上邦,太好面子。”
“這話只能悄悄在家說。”張美圓笑道:“在外面說的話,會出大事。”
韋寶點了點頭,他自己就是策動禁言的發起人,當然清楚,這種話也是犯忌諱的。
梳洗完,張美圓熱情的要親自為韋寶按摩。
韋寶迷迷糊糊的享受老婆服務。
“這趟立了這么大的功勞,不知道我爹能不能幫夫君晉升一級,弄個從三品也好。”張美圓笑吟吟的幻想著。
韋寶嘆口氣,其實韋寶心里何嘗不想升官?在孫承宗那里是不能明著說罷了,如果他現在是正二品大員的話,海防總督衙門的位置就是十拿九穩的了。
“夫君何故嘆氣?這么大的功勞,才升上一級,合情合理吧?”張美圓奇道。
“沒有那么容易喲,你爹是我的老丈人,皇帝再賣面子,也不便違了整個朝廷的大臣的意思。”韋寶道。
“夫君不是與魏公公關系不錯嗎?”張美圓道:“加上魏公公,陛下一定會聽的,再說,朝中很多都是魏公公的人。”
韋寶笑道:“恐怕最不希望我晉升的就是魏忠賢,要是魏忠賢肯幫忙還有什么話說?不說了,早些歇息。”
張美圓哦了一聲,雖然搞不清楚韋寶為什么會這么說,卻乖巧的沒有問,蓋好被子,貼著夫君睡覺。
次日下午,韋寶讓孫承宗召集議事。
這次議事一波三折,本來幾天前就應該搞了,韋寶與吳雪霞成婚就是為了把人聚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