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允,但是我想練武。”少年道。
武師道:“練武很苦。”
“女子受得了,我有何不行?”少年笑了笑。
從此夜夜風聲起,少年趁著晚上,沒有人看見的時候勤學武藝。
那年,小姐九歲,小姐也做了一件沒有讓少年知道的事情,“先生,我想您教我讀書,我想學些詩詞,平日里總是不懂。”
韋寶說完,看向卓里克圖和烏蘭圖雅琪琪格。
卓里克圖完全沒有聽懂,不知道這和定情信物有什么關系。
烏蘭圖雅琪琪格則似懂非懂的問道:“這個故事,說完了嗎?”
“嗯,故事講完了,這就是一個關于定情信物的故事。”韋寶笑道。
“你是不是想說,他們雙方為對方做的事情,才是最好的定情信物?”烏蘭圖雅琪琪格問道。
這個答案其實并不復雜,不過韋寶還是有點意外,因為烏蘭圖雅琪琪格是蒙古女孩子,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話已經不容易,還對漢語的意思吃的挺透徹的。
算是有慧根的女孩子啊。
這一點,讓韋寶對烏蘭圖雅琪琪格的印象分增加了不少。
本來事情已成定局,韋寶娶烏蘭圖雅琪琪格這件事基本上已經定了,蒙古人重視承諾,韋寶也同樣重視承諾,況且還要靠卓里克圖打開軍火銷路,這是雙贏的事情,不會改了。
所以韋寶已經將烏蘭圖雅琪琪格當成自己的女人看待。
世事變幻無常,雖然才認識這么一小會,但這個女人,命中注定又將成為自己眾多女人當中的一員。
韋寶也就在心里接納了對方之后,更容易看到對方的優點。
“不錯,只要有心,肯為對方付出的真心就是最好的定情信物!”韋寶道。
“我知道了。”烏蘭圖雅琪琪格深深的看了一眼韋寶,少有的露出害羞表情,卻帶著淺淺的笑意,顯然女孩心里是很開心的。
韋寶認同了她,她又何嘗不是認同了韋寶。
一頓酒席吃的很暢快。
韋寶醉了,卓里克圖也喝到了七八分的量。
但卓里克圖謝絕了韋寶的邀請,并沒有留在船上過夜,還是走了,并且勸韋寶也不要在小凌河耽擱,說韋爵爺身份尊貴,盡早回去。
其實卓里克圖是害怕建奴聽到風聲,會對韋寶不利,又或者林丹汗也是有可能劫持韋寶這塊唐僧肉的。
韋寶現在在很多人眼里,值錢程度真的不亞于大明皇帝了。
因為如果劫持了天啟皇帝朱由校的話,還不見得能弄到多少金銀,大明窮啊,朝廷拿不出多少金銀,誰都知道。
而且以大明對地方的掌控程度,就算天啟皇帝說割出那一大片地盤給誰,這種話也只是聽聽就好。
大明各地都有強大的士紳集團,沒有強大的實力,再漂亮的承諾也只是空話。
相反,大明朝廷可沒有說過把遼南給韋寶,但是遼南在關外,韋寶早就實際控制了遼南,大明朝廷逐漸的也認識到了這個局面。
去年還派出遼南上至巡撫,下周州府縣的官員,今年干脆都撤走了,隨便韋寶怎么搞。
不是說朱由校對韋寶無條件信任,或者魏忠賢對韋寶無條件信任,而是他們對關外的事情,真的懶得分心了。
在他們眼里,韋寶和毛文龍都是一樣的。
能在關外搞出一片地盤,都是有本事的人,讓有本事的人自己折騰去吧!
另外,毛文龍還一直伸手要銀子要糧食,韋寶是什么都不要的,這樣的話,他們就更不想在遼南派駐官員了。
因為派駐了官員,官員實際上沒法對地方掌控,還不停幫著韋寶向朝廷要銀子和糧食,他們怕時間長了,把遼南搞的和東江軍控制的地區一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