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悲劇恰恰就出現在他的忠心耿耿上。
他忠于的是大秦這個國家,他愛護的是秦國人民、士兵的生命,是國家人民的整體和長遠利益,這正好犯了君王的大忌。
站在獨裁者君王的角度,你越是對國家社稷忠心耿耿,越是對國民百姓忠心耿耿,你就越是讓君王不安。
道理很簡單,你今天為了國家人民能夠抗命,明天就可能為了國家人民反對甚至背叛國王。
正因為如此,戰神白起不能不死,非死不可。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亞圣孟子的這個觀點只是說說而已,縱觀中國歷史,歷朝歷代那個王朝實行過。
那個所謂大儒執行過。
公認的愛國忠臣岳飛,他是抗金名將,但他的抗金絲毫沒有為人民為國家的意思。
史實明擺著,為了君王的統治,他可以將已經收復的失地放棄,率領岳家軍離開抗金前線去洞庭湖殘酷的鎮壓農民軍。
在鎮壓農民軍之后,他再次北伐,朱仙鎮大勝之后,金人膽怯,敵占區人民紛紛起兵響應,形勢一片大好,但他卻又因為皇帝老兒的金牌圣旨放棄了所有收復的土地,把大兵撤回江南。
他對趙宋皇帝夠忠心的,至于國家民族,還有金人鐵蹄踐踏下的人民,還有抗金戰爭中犧牲的無數將士,他才不關心呢。
但就這,他還是被宋高宗趙構處死了。
趙構的祖先曾有規定,七品以上的官員都不能處以極刑,縱觀趙宋王朝歷史,岳飛是唯一被處死的國家大員,而且是非常詭異的罪名——莫須有。
莫須有說白了,就是因為岳飛說過“直搗黃龍,迎回二圣,徽欽二帝,這二圣可能威脅到高宗的地位。
觸犯了最高統治者的利益。
岳飛尚且如此,帝皇又豈肯容忍任何把民和社稷放在自己之前的臣僚。
顧秉謙聽韋寶說了一大篇,暈頭轉向,“你什么意思?爵爺你聰明絕頂啊,你怕被人說,想讓我一個人頂鍋?”
“只能是首輔大人一個人頂鍋呀,否則我就一個人單獨上奏了。”韋寶說的有點理直氣壯。
顧秉謙差點沒有暈倒,“憑什么我一個人頂鍋,這本來就是韋爵爺你一個人想出來的主意,與老夫毫無關系,老夫肯與你一同上奏,這還不算幫你嗎?你卻想著讓老夫一個人頂鍋,實在是說不過去了吧?”
“首輔大人啊,合著我說了半天,你沒有聽懂啊?”韋寶笑道:“我知道這事情是犯忌諱的,會得罪天下地主,也犯了陛下的忌諱,提出這道奏本,提出這些解決問題的法子,等同于把大明水師都集中了。所以,這事是有很大壓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