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期清朝對漢人實行了滅種政策人口幾乎滅絕,土地荒廢,順治年實行了開墾政。
努爾哈赤時,攻城略地,無論降否一律屠殺。天命三年,努爾哈赤攻明清河城,城破“盡殺其兵,被殺者之下,壓死未受傷者亦甚眾”。
翌年,努爾哈赤攻陷開原,“城中士卒盡被殺”。
奪取鐵嶺后,城內官民也“盡殺之”。
進入遼沈后,對漢人仍采取屠殺政策。
當時建奴可能出于幾個方面的原因,一是強橫的,目光短淺的民族主義,二可能是糧食不充裕。
皇太極對其父的錯誤政策曾有深刻的反省。
天聰三年十月,皇太極在給遵化巡撫王元雅書中云:“昔遼東叛民,我曾殺之,甚是懊悔。今圖治更新。此無俟我言,爾等亦聞之也”。
皇太極向明廷官員公開承認其父,也包括他本人過去對遼東漢人、漢官的屠殺是錯誤的,深感懊悔。并明確表示:糾正過錯,“圖治更新”。他說:“民人皆我赤子,來歸之后,自當加以恩養”。
后金天命六年,1621年,努爾哈赤率八旗軍大敗明朝軍隊于薩爾滸山下,努爾哈赤決定在城東八里的太子河畔另建新城,天命七年,1622年四月新城工竣進住,
這就是建奴口中的東京城。
1625年,建奴遷都遼陽,同年遷都沈陽。
如果韋總裁能拿下義州,將徹底改變遼東格局。
韋寶想過各種可能性。
對于拿下義州之后的影響,韋寶想的并不多。
寶軍的實力,大明朝廷一定已經有所耳聞,會不會引起大明朝廷的警惕,韋寶無所謂了。
你沒有給我銀子,我自己出錢拿下了義州,夠對得起你朝廷的了。
如果朝廷還要猜忌,或者拿下之后,明軍邊軍無能為力,無法守住,那韋寶也不管。
反正韋寶主要不是震懾大明朝廷,而是為了震懾努爾哈赤,讓建奴在寶軍面前徹底老實!
給遼南與朝鮮迎來穩定的發展空間,給蒙古人以足夠的震懾,讓蒙古人知道誰才是大佬!
但寶軍在野外作戰,其實也沒有占到過建奴多少便宜,真的把戰爭規模擴大到爭奪義州之后會如何演變,實在不好判斷。
別等下偷雞不成蝕把米,又花了大量的軍費,又沒有達到效果,就真的丟人了。
韋寶判斷,以現在在寧遠城防御成功,又成功滅殺了上萬建奴精銳的戰績。
即便努爾哈赤還不服軟,也服軟一半了,努爾哈赤最低限度得拿出五六百萬兩紋銀,得同意和親!
如果輸了,別說五六百萬兩紋銀,建奴將一分銀子不出!
這讓韋寶十分矛盾。
對于寶軍在野外與建奴作戰的情況,因為發生的很少。
所以韋寶更多的得借鑒明軍在野戰中與建奴的對戰狀況。
明軍在野戰中打贏或者勝負相當的戰斗很多,寧錦之戰中滿桂援寧遠途中與八旗野戰即不分勝負,在寧遠城下與八旗野戰也絲毫不輸八旗。
大凌河之戰中的一支明軍還曾把八旗旗主多鐸打下馬來,幸被部下救出。
還有渾河之戰,白桿兵曾一度打的八旗紅拔牙喇懼戰,并俘虜八旗兩名參將。
松錦之戰中的乳·峰山之戰明軍更是主動進攻,雙方勝負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