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著你說現在應該怎么辦?”皇太極惱怒的問道:“難道我明知道與韋寶修好是錯誤的,也裝成不知道嗎?如果大金國臣服于韋寶,我們將處處受制于天地會,天地會想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得做什么,想讓我們每年交多少銀子出來,我們就得交多少銀子,我們就成了天地會的奴隸了!那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現在寶軍雖然勢力很大,我們正面可能打不過,但不代表沒法防守!”
“可貝勒能說服所有人嗎?寶軍已經很強大,貝勒你自己也贊成這一點,我們繼續與寶軍對抗下去,會不會被人滅了?大金國不是貝勒的,貝勒也沒法替大金國做主。”大玉兒道。
皇太極皺了皺眉頭:“那你說,我現在應當怎么辦?也像他們一樣,把自己當成傻子,聾子,瞎子,什么都不管了嗎?”
“不,不光這樣,貝勒還得像以前一樣,做大汗喜歡的事,揣摩大汗的想法,大汗現在想與天地會議和,貝勒就應當促成此事,并且從中發揮對大金國有益的作用,怎么樣算有益?就是少讓大金國出銀子!這點是最關鍵的。”大玉兒道:“貝勒爺要積極的參與進去!而不是再徒勞無功的反對,否則會成為眾矢之的的!我這趟陪聰古倫去見韋寶,就等于貝勒親身參與此事了。”
皇太極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頭很痛!
皇太極思考了有無六分鐘,才艱難的抬頭道:“好吧,你與聰古倫一起去見韋寶吧,拿到韋寶的態度也是好的!”
大玉兒見皇太極終于想通了,便笑道:“這就對了,貝勒爺,打起精神來,像你以前一樣,遇事不慌,讓大家遇到難解之事的時候,首先會想看看你是想法!”
“謝謝你,大玉兒,你真是我的智囊,也許這段時間我是做錯了,我也像父汗一樣,被韋寶給打蒙了,喪失信心了!不錯,現在寶軍雖然強大,但我們大金國的情況總要比當初李成梁在的時候好的多了,我們已經有了很大的地盤!有了七八十萬人口!”皇太極由衷的道。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嗯,貝勒能這樣想就最好了,別再隨便表露個人的真實看法,要多揣測大汗的心意,同時要注意同其他貝勒的關系,尤其是代善貝勒,他的支持與否,對貝勒爺至關重要!”大玉兒道。
“都記下來了,晚上我就找阿哥喝酒,我和他之間沒什么!”皇太極肯定道。
大玉兒見皇太極確實沒什么了,這才放心的離開。
于是,大玉兒、聰古倫格格,還有鮑承先,再度出城,前往寧遠城求見韋寶。
因為這一回不像上一回那么著急趕路,努爾哈赤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并且有一定的好轉,所以這回帶上了聰古倫格格的侍女莫雅琪,女人們共乘一部馬車,鮑承先和十多名護衛騎馬。
正月的風雪實在太大,冰天雪地的,積雪很深,根本沒法走快。
他們先去寶軍在義州城城外的軍營打個招呼。
義州城城外有一只寶軍的騎兵營,五百人。
寶軍騎兵營的營長立刻調派了一個排的人,名為護送,實質上是看管,以防這些人里面有細作人員,趁機到處搞事。
就這樣,五十多人加上一部馬車,在冰天雪地當中趕了三天的路,緊趕慢趕的才趕到了寧遠城。
可誰知道,韋總裁已經回山海關去了。
原來,皇帝得知了韋寶大破建奴,并且率軍將建奴追到了義州城城下,并且,還有韋寶的人往京城送的三萬多顆貨真價實的建奴人頭。
天啟皇帝朱由校自然是喜出望外,馬上讓朝廷大臣論功。
韋寶這一下的功勞實在是太大了,大家很不好評判到底應該如何賞賜。
沒法評判賞賜,所以就沒法評定功勞。
要是以明初的老例子,韋寶這趟的功勞幾乎可以封王。
可大明早已經明文不準異姓人封王了,別說朱姓以外的人,就是朱姓,也得是有資格的人才能當王,那都是祖輩傳下來的,郡主越來越多,但是王的數量是不會隨便增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