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張不偉一掌,心中苦水翻滾,一張嘴,嘔出一口血來。他回過頭,看著戰場上廝殺的人們。傷口噴出的鮮血,和著昏黃的雨,落在土地上發出的聲音,像是悲傷的哭泣。
呼喊聲,慘叫聲,利刃刺進骨肉的悶響聲,冷兵器相撞的響聲,在陰暗的天空中交織成一幅慘烈的畫卷。天地間一片凄風苦雨,不知這里究竟是人間,還是煉獄。
開始白衣武士依仗著人多占得了上風,后來村民們在石萬里、岳五溪、周細柳、衛龍城的帶領下,越戰越勇,竟然抵擋住了白衣武士瘋狂地進攻。四位將軍披堅執銳,威風凜凜,將手中兵刃舞地虎虎生風,所到之處,白衣武士無不斷肢喪命。
村長看著村民們奮力地拼殺,心中涌起萬丈豪情,他支撐著站起來,再次跳入圈中,和三人廝殺起來。村長白發飄飄,舞動長矛上下飛舞,將“古風十九式”的霸氣和遒勁發揮得淋漓盡致。雖然面對的是三個武功高強,窮兇極惡之徒,但內心毫不畏懼。可他終究雙拳難敵四手,漸漸落入下風,身上多處受傷流血。
慕容裕端坐在龍椅上,觀看著戰局,他見白衣武士一時間竟然不能占得上風,不禁眉頭緊鎖。他向身邊的慕容一劍說道:“一劍,我看你就去了結了這樣無聊的戰爭吧。”
慕容一劍向東方裕半跪行禮道:“是,謹遵父親之命。”
說著他拔出冷光濯濯的玄冰劍,邪魅一笑,魅影般閃入戰場。他飄然若風,動如驚鴻,運動格物神功,玄冰劍瞬間附著上一層綠光。
慕容一劍在戰場上靈活地穿梭,嗖,嗖,嗖,嗖,綠光閃處,四招極快的劍招分別將四位將軍的脖頸割出一個巨大的傷口,鮮紅的血液從四位將軍的脖頸中噴涌而出。他們急忙用手捂住傷口。白衣武士趁機一擁而上,將冰冷的兵刃插入四位將軍的胸膛。
五嫂一看岳五溪身受重傷,命在旦夕,呼號著向岳五溪奔來。五嫂揮舞雙刀,將岳五溪身邊的幾名白衣武士打退,她急忙蹲下來,抱著五叔。五叔的傷口還在不停地流著鮮血,她將五叔緊緊地抱在懷里。五叔身體不住地顫抖著。他輕輕地抬起頭,對五嫂說道:“夫人,我好冷。”
看到五叔的慘白的臉,五嫂淚如雨下,她緊緊將五叔的頭抱在懷里。這時幾個白衣武士將冰冷的武器插入五嫂的脊背。五嫂和五叔相擁著倒在了血泊之中。
喜喜和小摯背靠著背,在白衣武士的重重包圍中奮力搏殺。喜喜一眼瞥見五叔和五嬸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整個人仿佛被雷霆擊中一般,她大叫一聲,呼號著沖五嫂和五叔奔去。
她一邊哭喊著,一邊步伐凌亂,腳步踉蹌,跌跌撞撞地跑著。小摯一看喜喜心神慌亂,危險萬分,急忙在身后緊追過來。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五堂主“鬼城”汪伍飛將過來,一把抓住喜喜,將她整個提在空中。
淚水爬滿了喜喜的臉,她的手腳不斷地在空中亂蹬亂打。汪伍頓時覺得心煩意亂,從腰中拔出金笛,將笛子狠狠地插入了喜喜的胸口。汩汩的鮮血從喜喜的胸中不斷地涌出,她的手腳逐漸停了下來,垂在了兩邊。喜喜粉嫩晶瑩的臉頰慢慢失去了血色,變得蒼白,原本充滿光明的雙眼永遠地閉上了。
小摯沖到汪伍近前,汪伍急忙把金笛從喜喜身體中抽出。喜喜的身體掉落下來,小摯急忙接住喜喜,將她放在地上。他不斷地拍打著喜喜的小臉,顫抖著呼喊道:“喜喜,你醒醒,喜喜,你醒醒啊!”可是無論他如何搖晃,如何拍打,喜喜也不會睜開眼睛,再看他一眼了。
小摯絕望地呼喊著。這時,“鬼城”汪伍偷偷閃到了小摯的身后,舉起金笛,對準小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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