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厲害!”薛樺輕輕一笑,夸獎道。突然,他話鋒一轉,向谷貓貓問道:“對了,許久未見令尊,不知他身體可否康健。”
說到自己的父親神醫谷百草,貓貓嘆了口氣,說道:“自從我離開東海,獨自一人闖蕩江湖,就再也沒見過爹爹,不過前些天他飛鴿傳書與我,說他在昆侖的一位好朋友要過壽辰,要我備些禮物前來祝賀,所以我就趕來昆侖啦!對了,樺哥,你為什么來昆侖呢?”
“我來這里拜訪一位親人。”
“哦,那樺哥,你現在還是常常感到難過嗎?”谷貓貓問道。
薛樺微微皺了皺眉,苦笑了一下,刻意不去回答她的問題。他隨即話鋒一轉,對谷貓貓說道:“對了,你給令尊的朋友準備什么樣的禮物啊?給我看看吧!”
谷貓貓細心地發現雖然薛樺面露笑容,但他的眉宇中分明露出隱忍悲戚之色。他顧左右而言他,極快地將話題岔開,似乎心中在回避著,恐懼著什么。谷貓貓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薛樺,只見他頭發蓬亂,衣著邋遢,酒氣熏天,也只有經歷傷痛、痛苦頹廢之人才會有這樣的打扮。剛才見他將兩壇女兒紅一飲而盡,也許他一直都在借助烈酒麻醉自我。
她伸出小手拉起薛樺的大手,臉上浮現出溫暖明媚的笑容,說道:“樺哥,你許久沒有洗澡換衣了吧,前面有一家布店還不錯,我們去給你做兩套新衣吧。”薛樺看著谷貓貓,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一家布店。谷貓貓親自挑選了兩匹布,又跑到布店掌柜嘴邊耳語了兩句,并且將一錠銀子交在掌柜手中。布店掌柜一臉高興地點著頭進到了里屋。過了一會兒,掌柜捧著一疊新衣出來。
谷貓貓接過新衣,高興地上竄下跳,推著薛樺進入到里屋去換衣。不一會兒,薛樺身著青衫,頭戴方巾,一副文人打扮地從里屋走了出來。雖然衣著簡樸,但是薛樺雙眼澄澈、帶著一絲憂郁而頹廢。他臉上青青的胡渣子透出落魄文人的浪漫氣息。谷貓貓趕忙走上前行禮道:“先生好,小女子這廂有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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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樺尷尬地一笑,摸了摸頭,對谷貓貓說道:“貓貓別取笑我了,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谷貓貓嘿嘿一笑,說道:“你穿成這樣,如果有人問起,我就可以說你是我爹的書童了。我也餓啦,酒樓就在前面,我們走。”說完谷貓貓拽著薛樺,兩個人腳步輕快地向酒樓走去。
兩人走著走著,一抬頭,只見一家富麗堂皇的酒樓就在面前。薛樺抬起頭,看到酒樓的大門上高高地掛著一個匾額,匾額的邊框鑲了一層金邊,上面用金子方方正正寫了三個大字“八駿樓”。酒樓富麗堂皇,雕梁畫棟,建筑所用的木材都是上等的金絲楠木,朱漆大門,琉璃盞瓦,一派富貴氣象。
谷貓貓開心地拍手笑道:“樺哥,就是這里啦,這是整個昆侖山脈中最最有名的酒樓——八駿樓。走,我們去里面大吃一頓。”說著,谷貓貓挽起薛樺的胳膊,兩個人一齊邁入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