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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的面前,醉眼迷蒙地說道:“小姑娘不要生這么大氣嘛。不就是男人嗎?沒了這個還有成千上萬個。來,這是我用魚換來的,先吃飽肚子才是上策。后廚被燒掉了,你想吃瑤池的魚,恐怕要等上些時日嘍。”
谷貓貓扯過一張燒焦的凳子,氣呼呼地坐在上面。她一邊用手撕著牛肉,一邊在想著薛樺。她想他一定是因為還沒有完全從痛苦中走出,所以才不敢正視自己的表白。也許他根本就是在乎她的呢。只不過現在不是表達的時候吧。
哎,都怪自己,太著急了。
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滿面愁容,一會兒又笑逐顏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當中,不能自拔。
在一旁的江伯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牛肉,一邊笑瞇瞇地看著谷貓貓。
谷貓貓忽然緩過神來,看到江伯正在看自己,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前輩面前實在太過失禮。剛才自己一直下意識的把他當做那個開開客棧,打打魚的老漁夫,完全忘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冰王”江伯的事實。
谷貓貓擦了擦手,站起身來,向江伯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略帶抱歉地說道:“晚輩谷貓貓,不知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江伯,多有得罪的地方,還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晚輩。”
江伯哈哈一笑,急忙擺了擺手,說道:“小姑娘你天性活潑灑脫,何必拘泥那些俗禮。你的父親也是江湖上響當當的名醫,老頭子我和你也甚是投機,以后你不必太過拘謹,一切自然便好。”
谷貓貓乖巧地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椅子向江伯湊了湊,坐在江伯的身邊。她聽到江伯夸獎自己的父親,心中不禁歡喜起來。
她用雙手托起小臉,滿臉笑容地望著江伯,輕聲輕氣地說道:“江伯,我有一個小小的問題。那個,梁一鷹真的是你的徒弟嗎?”
江伯一聽哈哈一笑,用手指點了點谷貓貓,說道:“就知道你是個小八卦精。
不錯,一鷹是我最得意的弟子。”谷貓貓沒想到江伯竟然毫不避諱,直接回答了她的問題,她的好奇心瞬間又如鼓滿的風帆,簡直要從身體里爆出來。
她嗯嗯兩聲,拼命地點了點頭,用一雙水汪汪可憐兮兮的大眼睛望著江伯,希冀著聽到更多的故事。江伯將一碗酒一飲而盡,緩緩講起了從前。
“三年前,當時我正在中原拜訪朋友,忽然聽到昆侖十二村慘遭馬匪洗劫的消息。于是我快馬加鞭趕回昆侖。當我回到參陽村的時候,發現村里的村民或者被馬匪殺害,或者早已逃亡到別處,偌大的村莊,竟然空無一人。我對著村民們的遺體發誓,終有一天我會手刃馬匪,為他們報仇雪恨。于是,我走遍了整座昆侖山脈,奈何馬匪太過狡猾,狡兔三窟,稍有風聲便舉寨遷移,所以我終究未能如愿。
“后來,為了能賺一些盤纏,也為了能維持生活,我便來到這王”江伯的事實。
谷貓貓擦了擦手,站起身來,向江伯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略帶抱歉地說道:“晚輩谷貓貓,不知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江伯,多有得罪的地方,還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晚輩。”江伯哈哈一笑,急忙擺了擺手,說道:“小姑娘你天性活潑灑脫,何必拘泥那些俗禮。你的父親也是江湖上響當當的名醫,老頭子我和你也甚是投機,以后你不必太過拘謹,一切自然便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