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們,也許自己早在十年前就已經一命嗚呼了吧!
這些年,失去親人,被人追殺,受人欺騙,四處飄零,自己早已經像一片隨風飛舞的蒲公英,不知道會飄向何處。人生都已經這么悲慘了,難道還會更悲慘嗎?不會了,所以,還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你們不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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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薛樺的這條命嗎?來吧,我就在這里,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反正我早就該死了!
可是,今天,你們膽敢動那女孩一根汗毛,我發誓定會將你們這里的所有人,殺得干干凈凈!
正當薛樺和秦玉樓劍拔弩張的時候,一個裙擺上滿是鮮血,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女人沖了進來。此人正是潘碧琪。她臉色慘白,面容猙獰,右手已經被人切斷,上面包裹著幾層被鮮血浸染的白布。她一把推開大廳的門,直奔秦玉樓而來。秦玉樓此刻正警惕地注視著薛樺。忽然他一眼瞥見鮮血淋漓的潘碧琪,登時嚇得跳了起來,尖聲叫道:“琪琪,你的手怎么了!”
那女人一邊踉踉蹌蹌地跑向秦玉樓,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玉樓,你可認得這個崽子?”說著向薛樺的方向努了努嘴。
秦玉樓臉上顯出疑惑的表情,心想難道這就是大堂主慕容一劍所說的,在巨樹村與他們生死相搏的逆子薛樺嗎?他右手緊緊地握住梅花劍,輕蔑地呵呵了兩聲,說道:“哼!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當年朝廷逆賊的遺子。你僥幸逃得一條性命,自己不好好珍惜,反到來這里送死,我看你可真是嫌命長啊!”
此時潘碧琪已到了秦玉樓身邊,她依偎在秦玉樓懷里,半分撒嬌,半分兇狠地說道:“玉樓,這崽子不知道哪里學了武功。我打他不過,連手都被她砍去了,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秦玉樓一聽著實吃驚不小,心想潘碧琪雖然是一介女流,但她從小在白虹山莊習武,武功自是不遜于人。而自己的武功也有一部分是潘碧琪傳授的。想不到眼前的小子竟然輕易便將她的右手切掉。他偷瞄了一下四周,盤算著眼下己方能打的還有安朋美,而潘碧琪還可以左手持劍,再加上自己,滿打滿算兩個半人,打薛樺一個,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勝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