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在這段時間王富強并沒有說教,而是關在房間里,不知道忙著什么。
反正不用聽王富強說教,不用走那些崎嶇的山路,這位師叔祖干什么,他們都懶得關心。
終于這場雨下了三四天之后,終于停歇下去,一直關在屋子中的王富強也推開了房門,晴空萬里,陽光明媚。
接連煉至了幾天的飛劍,王富強此刻所謂身心疲憊,伸了一個懶腰,感慨道:“連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覺夏深。”
正值夏日,倒是應景得很。
這一下,可真把所有人都嚇到了。
這個家伙,竟然還會作詩?
一名本就喜歡紅袖添香的女弟子頓時上前問道:“師叔祖,您會作詩?”
王富強一愣,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如今所處的世界,并非原來的世界,屬于那個時代的詩詞歌賦,在這個時代怕是早就已經被遺忘了,便笑著道:“你家師叔祖我可是謫仙哎,作首詩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這名女弟子嫣然笑道:“倒也是哦。”
這名女弟子再次鼓足勇氣,開口道:“那師叔祖能給弟子寫一首嗎?”
兜里重新有了飛劍,不用再辛苦趕路,王富強心情大好,豪氣道:“有何不可?筆墨伺候。”
這名女弟子還真自空間物中取出了文房四寶,筆墨紙硯一樣不少,還親自研磨,嫻熟至極,一看就沒少做過這種事情。
磨好墨之后,這名女弟子雙手將筆遞到王富強身前,笑著道:“師叔祖請。”
王富強接過筆,想了想,說道:“師叔祖心情好,就把先前那首補齊,然后再格外送你一首。”
說完落筆,恣意揮毫,瀟灑至極,將先前那首范成大的《喜晴》一口氣寫完:
窗間梅熟落蒂,墻下筍成出林。
連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覺夏深。
所有人看著,卻眉頭緊皺,滿臉黑線。
詩肯定是好詩,畢竟是借來忽悠人的,可這字,怎么看怎么不堪入目,完完全全就是鬼畫符嘛,好在勉強能夠認出來是什么字。
王富強卻毫不自知,想了想之后,繼續落筆,這一次寫的是詩仙李白的《清平調其一》:
云想衣裳花想容,清風扶檻露華容。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寫完收工,王富強看著自己的墨寶,一臉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