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返回蘊靈門,用的是蘊靈門的靈舟,畢竟師叔祖的安全才是第一位,而且師叔祖這次確實為蘊靈門鞍前馬后,確實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這點待遇還是應該有的。這可能也是大長老的意思。
王富強此刻躺在靈舟之上,翹著二郎腿,愜意得很。
像是想起什么,他突然喊道:“方首座。”
站在船頭正跟大長老商議什么的方清萍便走了過來,看著躺著的王富強,眉頭微皺,但還是行禮道:“師叔祖。”
王富強直接道:“這么久不見,方首座有沒有想我啊?”
方清萍眉頭皺得更深了,就知道這家伙肯定不會有什么正事,沉聲道:“請師叔祖自重。”
王富強一愣,嘆息道:“開個玩笑,干嘛搞得這么沉重,我就是想問問你,外門的丹藥和靈器交易有沒有什么變化。”
方清萍便一一回答,言語舉動都很規矩,該有的禮數一個都不少。
對此,王富強也無可奈何,這位方首座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是沒那么容易改變的,而且王富強覺得這樣也沒什么不好,有事沒事撩一下,還不用負責,何樂而不為呢。
根據方清萍的說法,外門丹藥和靈器的交易情況并不是很好,畢竟之前的事情,確實給蘊靈門帶來了不小的影響,對整個蘊靈門來說,影響或許不算大,但若是細化到某一件事上,就不容小覷,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王富強現在有些頭疼,丹藥和靈器交易受到影響,就代表著王富強的收入也收到了影響,根據方清萍的意思,所得利潤各方分成下來,已經所剩無幾,而他現在還欠著無數蘊靈門弟子的投資款,總不能用遺跡中得到的靈寶抵押吧?
原本欠款其實并沒有很多,丹藥和靈器的交易幾乎是可以填補的,但因為王富強這幾個月一直都在外面,幾個月的利滾利下來,已經遠遠超出了王富強能夠承受的范圍。
說到底,這種所謂投資畢竟是假的,要想維持,就必須得保證有人不斷被吸引,可這幾個月王富強不在,也就完全處于停止狀態,而且蘊靈門弟子雖然不少,但畢竟還是有著一定的數量,如今幾乎已經不可能再有什么新的投資者了。
所以多過一天,王富強的元石就會出現成倍的虧損狀態。
所以不論怎么看,這件事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所以王富強打算這次回去之后,把所有虧空補上,就解除這種所謂投資,或者將投資的回報降低一些。
之后王富又問了白衣雪一些關于內門的事情,比如張劍湖的情況,尤大山的情況,白芷紅菱的情況,讓王富強吃驚的是張劍湖竟然就像是改性了一般,每天都跟著王靜玄修行,極少再做出之前那種禍害宗門的事情。
不過以王富強對小家伙的理解,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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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因為自己不在蘊靈門,也就等于沒了靠山,所以才不敢像之前那樣肆意妄為,說不得自己一回去,就會原形畢露。
眾人就這樣一路趕往蘊靈門,途中并沒有遇上玄陽宗的阻攔,也沒遭受任何其他宗門的阻攔,走得還算心安。
等靈舟上的眾人看到蘊靈門的山頭時,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氣,就連王富強都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此刻王富強站在靈舟前段,張開雙臂,大聲喊道:“我王富強又回來了。”
一道道聲音不斷出現,然后排列在山門兩邊,無數蘊靈門弟子同時朗聲道:“恭迎師叔祖回宗!”
聲震四野,響徹天地。
靈舟緩緩落下,直接降落在山門之前。
王富強剛剛落地,王靜玄領著張劍湖就直接走了過來,笑著行禮道:“歡迎小師叔回家。”
張劍湖直接撲到王富強身前,激動道:“師父,你終于回來了,你不在山上的時候,徒弟我可被欺負慘了,你可一定要給徒弟做主啊。”
王富強點了點頭,笑著道:“沒有欺負別人就是好的了。”
張劍湖嘟著嘴,一臉憤憤。
王富強看著王靜玄,直接問道:“玄陽宗那邊什么情況?”
王靜玄開口道:“這件事回去再慢慢說。”
說著他上上下下打量著王富強,笑著道:“不過怎沒想到,小師叔此行下山,收獲倒真不小,竟然把整個遺跡都搬了回來。”
王富強一愣,皺眉道:“你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