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扭頭,推門就出去了,出去了。
耿翀無語,看著眾人一個個跑到角落,耿翀翻著白眼,看看張大牛,“三師兄,還是你來吧。”
張大牛看向別處,“廢物,抽人還不會啊,我是掌門,趕緊執行命令。”
無病看著眾人的表現,冷笑,“呵呵,看來你們怕師父殺透重圍啊?”
耿翀叫道,“我怕什么,師父早被麻暈了。”
“你們怎么這么沒用。”庫艾伯慶咆哮起來。
蘇力青、溫薩抱拳躬身,“族長。”
庫艾伯慶冷著臉,“哼,就知道你們念著舊情,下不了手。實話告訴你們,關再興被挑了手筋腳筋,來不了了。”
無病哭了,大怒,“庫艾伯慶,你怎么如此狠毒?”
庫艾伯慶冷哼,“這可是耿翀的主意,我覺得可行,效果確實挺好。來人給我打,問出圣物的下落。”
無病咬牙切齒,“耿翀,我必將你五馬分尸。”
耿翀被無病的眼神嚇得一激靈,旋即大怒,“少在那困獸尤斗。”扭頭笑道,“大伯啊,我剛想起來,老道士給我算了一卦,劉家和耿家同氣連枝,休戚與共。見到姓劉的,我得孝敬著,不能得罪,不然血光之災,您看,這鞭子,哈哈哈。”
笑得比哭還難看。
庫艾伯慶扭過身去。“廢物。來人。”
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
侍衛軍校尉吉度烈從耿翀手里搶過皮鞭,帶著一個手下,靠近無病,“無病,你跟我學習騎射和馬戰,你我有師徒的情分,你天資聰穎,敏而好學,是個好材料。放心,我不會打死你的。”
吉度烈咬著牙鞭打起來,一鞭子下去,衣服破裂,五鞭子下去,皮膚淤紅,十鞭子下去,無病吐氣,筋骨泄力,驀然皮開肉綻。
無病一語不發。
張大牛看著,嘴角跟著一蹦一蹦。
耿翀一跺腳,沖出了密室,耿翀站在室外,看著太陽,長長嘆氣一聲。
蘇力青、溫薩抱著肩膀靠在樹下,四目望天。
皮鞭子已經殷紅一片了,滴滴噠噠淌著血。
張大牛領著郭重出來了,二人垂頭喪氣,面有不忍。張大牛嘀咕,“打得真狠啊,不就是個紅石頭嗎?”
郭重道,“師父不讓無病師兄交給任何人,無病真的不會給任何人,我相信他。”
耿翀道,“打賭啊,我就不信無病不惦記他娘?”
眾人沉默,過了一會兒,庫艾伯慶喊道,“點蠟燭,給我滴蠟油。”
“看準了,滴在傷口上。”
片刻,“給我把他綁在凳子上,腳脖子底下墊磚頭。”
無病慘叫起來。
“潑鹽水。”
“黃紙蒙面。”
“換竹簽子,扎他的指甲。”
張大牛瞪大了眼睛,耿翀說了句,“我服了,無病骨頭真硬。”
很快,無病痛呼起來,這種疼痛豈是人類可以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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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連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