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拎著棍子混亂劈了下來。
打得孫大頭滿地打滾,更夫路過此處,“什么人,膽敢半夜行兇!”
“三哥,快走。”
“四弟,讓我再踹一腳,敢招惹大哥,活膩歪了。”
“三哥,明天殺了乞丐,看他怎么辦,跟怎么比橫,他們嫩點。”
更夫快速敲鑼,“來人啊,有人殺人了!來人啊!”
瘦子踹了孫大頭幾腳,胖子拉著瘦子跑了。
更夫近前,扶起孫大頭來,“原來是孫店家,這是得罪誰了啊?”
孫大頭淌著鼻血,“老劉啊,你剛才看清了誰打我嗎?”
“兩人蒙著臉,跑得快,一個胖一個瘦。”
孫大頭咬著牙,“我懂了,多謝搭救。”
這時巡夜的郡兵趕來,問清了狀況,護送孫大頭回了家。
孫大頭一夜無眠,黎明時分,孫大頭目視小院,霧氣淡淡,滿園的鮮花都模糊起來。孫大頭嘆息一聲,仰面躺在了地上,“活著真累啊。”
希賢居,劉演安排賓客搭了涼棚,煮了四大鍋的米粥,施舍給流浪人、乞丐。
這幾日來鬧事的乞丐平日里都聚集在陳寶祠休息,侯軍已經打探得清楚,這幫乞丐平日里便偷盜成性、打瞎子、罵啞巴,極惹人生厭。
孫大頭被人打了黑拳、黑棍的事,傳揚開來。孫大頭卻一屁不放,閉門謝客。
劉演拍著桌子,大怒,“說,誰打的孫大頭?傳言一個胖子一個瘦子下手,老三老四,你們干的?”
侯軍擺擺手,“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雖然喜歡偷襲下黑手,但我出手,孫大頭肯定腦袋搬家。”
劉演看著朱彪,朱彪忙不迭搖頭,“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和魏姑娘兩小無猜,她爹娘不同意,我和魏姑娘依舊暗地往來,昨個是我倆約好的日子,我夜里去和魏姑娘聊天了。”
劉演看著馬勝,馬勝晃悠腦袋,“看我干嘛?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雖然瘦,可哪有侯軍瘦。”
“二哥,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大哥不讓動手,誰也不許動手。大哥,再說了,我昨天可是給你和我姐放哨來著。”
劉演連忙咳嗽,劉稷眼睛一亮,“還有這事。”
劉演瞪過來,“老六,是不是你找的人?”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最聽你的話,我爹都指使不動我。況且這一胖一瘦的人多了去了,憑什么孫大頭說什么就是什么,也許還自己故意打得自己呢!”
劉演眼睛一亮,“也是有可能的,但不像孫大頭的風格呢。”
劉仲笑道,“大哥,老實人突然撒謊都沒人認為是謊話的,況且孫大頭只是這幾年仁義了。聽叔伯們閑聊,早年,孫大頭也是個陰人、狠人啊,不然哪里從魏家的虎嘴里拔了牙,開了這可以與魏家酒樓爭雄長的酒樓呢?”
劉演喃喃低語,“魏家,魏家,希賢居也從他那拔了牙啊。”
這時金銀鋪掌柜羅金路過進來寒暄一陣,話鋒一轉,“劉演啊,孫大頭被打了黑棍,我看是有人害你們啊,我知道你的為人,這事絕不簡單啊。我看早早報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