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請翻頁)
魏瓔糾纏不清?那是朱彪的心頭肉啊,咱們都清楚啊。”
馬勝嘆口氣,“大哥啊大哥,你明明知道我和侯軍都在追求曹姬,你又為何與她相好,我知道我競爭不過侯軍,可你吃著鍋里看著碗里的?難道你這么喜歡自己兄弟的女人?”
劉演雙手捶胸,“馬勝啊,別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嗎?”
馬勝背過身去,“你出獄之時,伯父要求我們兄弟關了希賢居,他說許半仙預言,關了希賢居就萬事大吉。我們知道大哥最看重希賢居,我們兄弟四人苦苦哀求,朱彪、侯軍磕頭都磕出了血,劉稷就差抹脖子以死相逼了,伯父才同意我們繼續經營希賢居。”
馬勝擦擦眼淚,“朱彪與魏瓔相愛,伯父怕朱彪為了魏家損害希賢居的利益,才讓朱彪管理著希賢居,這是試探朱彪啊。
我們兄弟幾個都看得清楚,朱彪對此也心知肚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朱彪一點也沒有做過損傷希賢居的事,可大哥你呢,哎。”
劉演愣在當場,久久無語,像個孤獨的稻草人,張著雙臂,看著虛無的星空,漫天的星星結隊慢慢歸去,一切夜景漸漸隱沒在熹微的晨輝中,幾只小蛾落在了劉演肩膀上,慢慢爬行。
這一夜,幾個年輕人,都如那孤獨的稻草人,躺在床榻,躺在路邊,躺在樹下,久久不眠,仿佛沒有了心跳,沒有了呼吸,他們不知道生命的意義是什么了。
朱彪靠在石榴樹下喝著悶酒,空空的酒壇滾躺在一邊,李云穿著一襲紅色石榴裙,眉眼含笑,依偎著,哄著,勸著。
朱彪喝完半壇酒,李云探手搶了過來,“別喝了,我來喝。”李云舉起壇子,仰頭灌酒,紅色的酒水順著嘴角流入雪白的脖子、粉色的胸口。
朱彪大叫一聲,“爽快。”
李云將酒壇扔在一邊,一把拉開朱彪衣帶,攤開朱彪的衣服,翻身撩起裙子坐在了朱彪的懷里,“朱哥哥,她魏瓔不仁在先,你還在乎她做什么?百年前,宛城的文林候曾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朱哥哥,你還有我呢。”
李云俯身吻了下去,舌頭舔著朱彪的耳朵、脖子,“我們自己開個酒鋪吧,李家的秘方,再加上你的秘方,我們釀出舂陵最好的酒來。讓希賢居、魏家酒樓臣服在我們腳下。”
朱彪哈哈大笑,復又淚流不止,“云兒說得對,他對不起兄弟,她對不起我,我何必照顧維護他們?”
朱彪扯開衣襟的領子,從中翻出了一個白色的綢緞,“拿好了,這是黃金醴的配方,我們試驗良久,研究出來了十二種不同口味,酸甜苦辣配位組合交織,我們六人各有兩個配方,市面上只推了一種微甜微辣型的,我們本來是計劃一步步推陳出新的。不提了,都是往事了。來日,我和云兒好好研究嘗試,在此基礎,再釀出幾個新品種來。”
“誠然如此,風頭蓋過他們。”
“以后呢,咱們釀個天下第一的名酒出來,就叫大漢釀。”
“好個大漢釀。朱哥哥,我們現在一起釀個石榴釀出來吧。”雙手捧著朱彪的臉。
“什么石榴釀?”
“那一夜,我們石榴樹下定情,今日又在這石榴樹下謀劃了我們一生奮斗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大漢釀,那現在就釀酒慶祝一下嘍,我已經準備好了酒曲,已經溫熱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