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勝眾人一時呆立,馬勝看著希賢居的牌匾被屎尿覆蓋,一時氣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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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心血澆灌的希賢居不存在了,大哭起來。
天色大亮,希賢居的事便已經傳遍了舂陵,劉演黑著臉,靜坐在朱彪身邊,侯軍陰沉著臉不發一語。
劉黃惦記馬勝安危,抱著無病來到了鄔先生家。只見這些賓客好友人人帶傷,烏黑青紫,人人俱都穿著犢鼻褲,由鄔先生家仆撲水沖刷身體的污穢。
馬勝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腦袋,已經睡著了。
另一邊,小丫鬟用烈酒沖洗眾人傷口,敷藥包扎。一切有條不紊。
鄔先生嘆氣道,“朱彪手腕骨折、肩膀脫臼,需要靜養。受了內傷,會便血數日。腦袋被打破了,一時難以蘇醒,也許一兩天也許半個月才能醒過來了,不過性命已經保住了。”
劉稷受傷不重,只擦傷了一些皮肉,劉稷雙手合十,“感謝鄔先生,感謝鄔先生。大哥,我是不信鬼神的,可忠狗前日救了您和希賢居,昨日我又接到忠狗的書信,這才及時趕到了地方,救了四哥,不然四哥和咱們就陰陽兩隔了。魏家人下手是真狠啊,四哥用情很深,指頭被掰斷了,也不松手。”
劉演點點頭,“忠狗仙人對咱們是真得好,那日魏寶在希賢居搗亂,我也是得著他的書信,才趕過去救了曹姬。”說著看了侯軍一眼。
侯軍抱拳道,“大哥,我誤會你了,曹姬跟我解釋了,我還是相信她的。”
劉演心中嘆氣,侯軍說的是相信她而不是相信自己。
無病聽完眾人對話,眼睛收縮起來,“是誰冒用忠狗的名義呢?”無病看看天空,一方烏云飄過頭頂。
樊巧得知朱彪受傷,與李云一道急匆匆趕來,樊巧大聲哭起來,“我可憐的兒子啊,怎么傷得這么慘,魏瓔真是個喪門星啊!”
李云扶著樊巧,在一旁默默垂淚,劉演、侯軍行禮問好。
無病雙眼盯著李云,竟然是她,心中驚怒起來。無病聽著大哥對李云弟妹弟妹的叫著,心中也懷疑起朱彪來,無病暗自搖頭。
李云不是旁人,正是甄求甄縣令的侍妾魏解憂,本名叫做李延云的那個女子。
無病只覺得一陣寒戰,這人心險惡,防不勝防,要不是自己當初見過魏解憂,全然不知魏家已經下手了。無病只覺得一陣陰風吹拂,此刻黑云漸濃,一聲夏雷眨響,山雨欲來風滿樓。
劉家再次身臨絕境,好比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無病再欲出手。
劉演拍著胸脯,“七姨,你放心,朱彪的仇我給他報。”
李云擦擦眼角,“劉大哥,魏家家大業大,可怎么惹得起?”
劉演冷笑,推倒桌案上的一個油燈,燈油灑在桌上,藍色的火焰蔓延開來,“哼,一把火而已。”
眾人面色不定,李云倒吸一口冷氣,“大哥,大哥,這太殘忍了吧?水火無情,得害死多少無辜?”
劉演目光兇煞,“他不仁,我便不義。我會叫人疏散無辜,一把火點了他的魏家酒樓,為我兄弟出氣。”
劉黃氣得抖動著雙肩,“劉演,劉演,你醒醒,你要這么做了,和盜匪有什么區別?一念成魔一念成魔啊,你不可草菅人命啊,大火一起來,誰能控制得住,魏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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