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演氣得哇哇大叫,“好個伍家、曹家。”
馬勝神色焦慮,“不會吧,那天明明是魏寶毆打了曹德,還欺辱了曹姬呢,曹德的后槽牙都被打得松動了,曹夫人也被魏寶占了便宜,講不通道理啊。”
侯軍幫襯,“對對對,我看陳二就是胡說八道,轉移我們的注意力,讓我們找不到主謀。”
劉演目光閃爍,“繼續打,打到他說實話為止。”
陳二大叫,“你們說話不算話,啊,我已經說實話了,啊。”
賴金虎不管陳二的呼喊求饒,一鞭鞭地狠命抽打,打得陳二出氣少進氣多,“給我個痛快,給我個痛快。”
劉演抄起一段木棍,木棍尖端漆黑一片,紅光幽幽,火苗點點,狠命地捅在陳二的傷口上,陳二慘叫,“我說實話,我說。”
“快說。”
“伍家要做舂陵第一豪族,吞并魏家和曹家。”陳二轉著眼睛,大喊起來。
“為什么火燒我家?”
“當是為了立威,同時嫁禍曹魏兩家。”
“立威?我不信。快說,伍橫為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們只收錢辦事。”
劉演叔叔劉良一直在照顧侄兒劉仲,聞聽陳二供詞,劉良走了過來,抹抹眼淚,“大侄子,我能猜到幾分。”
“叔叔快講。”
“哎,當年你娘風華絕代,追求者眾多,曹德、伍橫、魏貔等等都是其中的追求者,可你娘只喜歡你爹,整天跟在你爹身后。曹德有些君子之風,見你爹娘真心相愛,便退出了。
可伍橫年少風流又無賴,追求你娘不成,懷恨在心,一直暗地里中傷你爹娘,而且你爹娘結婚的頭三年,伍橫還總來給劉家添煩。
后來,魏家夫人王氏來舂陵游玩,那時王氏長得標致,又是當朝顯貴王太后的侄女,伍橫看上了王氏美色,主要還是貪戀王家權勢,于是就轉而狠命追求王氏去了。
伍橫、曹德、魏貔三人都追求王氏,我也追求了。當然,魏貔最終抱得王氏美人歸家。
這伍橫情場失意,整日里在舂陵耍狠斗橫,時不時騷擾魏家劉家,尤其與曹德爭斗的厲害,凡事都要爭搶個第一。再后來伍橫又和曹德競爭追求東野杏,這東野杏眼瞎了,最后嫁給了伍橫。
那時東野家族比伍家強大,伍橫就收了心,守著東野杏,好好經營產業。這幾年,伍家勢力大,伍橫故態萌發,又開始招蜂引蝶了。”
劉演想起了往事,那時自己還小,被伍橫的車騎抹撞到了水里,差點被淹死,現在想來,一定是伍橫嫉恨劉家。
“好一個伍橫,卑鄙陰險狡詐,欺辱我劉家這么多年,怪不得平時總對我罵罵咧咧的。”
劉演一咬牙,“帶著陳二去伍家,我要和伍家對峙,燒殺伍家,讓伍橫輸得心服口服。”
“啊啊啊,不行,不行,我不去。伍家勢大,他要知道我出賣了他,并州悍匪的老巢就被端了,我全家老小就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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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二突然跳起,狠命撞向了大樹,咚地一聲響,死于非命。
劉演冷哼,“伍橫,我要你給我爹陪葬。”劉演驀然看到一個不熟悉的賓客嘴角帶著一點點微笑,很快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