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氏看著慍怒的朱璋,“樊巧和我聊些家長里短。”
“嗯,樊巧,樊梨一個人帶著劉秞和劉伯姬呢,你去給幫幫忙吧。”
樊巧嘆息一聲,“好吧。”
樊巧走遠了,朱璋才抱拳關門,樊氏喊道,“朱璋啊?留步。”
朱璋抬起頭來,樊氏捋捋頭發,“昨夜劉家大火,我聽街坊說,魏家也著了火。大家都說是惡有惡報。魏家來劉家放火,這事說不準,目前沒有確鑿證據。而魏家失火,大家都說是劉演放了火,可賓客們卻說劉演放火只燒了前院,泄憤而已,后院著火另有緣由。也有人說魏家的火是魏家的仆人打翻了火燭,燒了院子。”
樊氏盯著朱璋,調轉話鋒,“昨夜你到伍家飲宴,發現什么不同么?”
朱璋心驚,低頭道,“沒有什么不妥,我在大廳喝酒,酒勁不太大,可我身體不適,早早醉倒了。四更天的時候,和樊巧一道回的家。”
“為什么去伍家飲宴,你和伍橫有些不對付啊?”
“這不是朱璋被魏家打傷了,曹姬說魏瓔懷了朱璋的孩子,樊巧就央求東野氏去魏家提親,幾個夫人一道飲宴。”
樊氏點點頭,“請幾個賓客守著家門吧。我累了,你走吧。”
“諾。”
樊氏躺在床上,“哼先生、咚夫人、敲女君,哼先生、咚夫人、敲女君。伍家、朱家、曹家、魏家,......”
樊氏睜大了眼睛,心中好像看到了一道光,“當壚酤酒嗎?酤的是火吧。”
啊的一聲慘叫,“什么人?”
樊氏急急推門出去,樊巧坐在地上,懷里摟著李云李姑娘,幾個賓客竄上了房梁,一個黑影彈跳著越過了鄰家的住宅。
耿熊大叫,“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調戲李姑娘,豈有此理。我要抓你回來。”
耿熊雖胖大,可身形比賓客快了許多,說話間,已經反超賓客,追了過去。
耿羆大喝一聲,“往哪里逃。”
樊氏跑到近前,“誰調戲李........”
樊氏不說話了,李云臉色煞白,胸口起伏,一支雕翎箭直中心窩。
樊巧哭了,神色驚恐,“好狠的人啊,好狠的人啊,他還是懷疑了,他還是懷疑了。我就說我身上的花瓣被看見了,怕什么來什么啊。”
朱璋慌忙過去,捂著樊巧的嘴,“瞎說什么,沒人看見。”
樊巧大叫,“那支箭矢對著我來的,要不是李云示警,推了我一把,躺在這的就是我了呀。他那殺了知情人。”
劉演正好回家,臉色凝重,見家中混亂,出現了刺客,好巧不巧,聽到了樊巧的嘶喊,“那支箭矢對著我來的,要不是李云示警,推了我一把,躺在這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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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了呀。”
劉演聽著樊巧的話語,心生波瀾,目睹了這刺殺,心神驚動,劉演收住腳步,凝神望著遠方,“不好,危險!”
劉演慌忙轉身,急急往劉駔家趕去。
兩個灰衣人踉蹌著在大街上轉悠,一個老人在門口磕著南瓜子,兩個灰衣人近前,“老伯,劉駔住哪啊?”
老人將手放在耳后,“你說什么?劉什么?”
“劉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