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杏蹦跳著,“快打死那蛇,打死那蛇。”
跳躍的東野杏,跳躍的小白兔,跳躍的春心,跳躍的殺機。
劉演倒退一步,扭頭看東野杏剛才坐的草皮,推開東野杏,“伯母,哪有毒蛇,你在騙我?”
東野杏近前一步,小手摸著劉演肚皮,一指禪,“這不是毒蛇嗎?毒蛇愛吃兔子呢。”
劉演倒吸一口涼氣,推開東野杏,“伯母自重。”
東野杏歪倒在地,哎喲一聲,單手將裙擺向上一拉了三尺,“劉演,你摔死我了,我的胳膊斷了。”
劉演臉紅心熱,情思迷亂,聞聽此言,竟然近前幾步,“伯母,傷到哪里了?”
東野杏立即坐起,摟著劉演的脖子,將劉演帶到自己懷里,“我的心被你傷到了,你要給我治傷啊。”
東野杏看著劉演浴火四射的眼睛,劉演沉淪了。
東野杏設想著計策,劉演刻趴在了東野杏身上,淪陷在美色中,在神思迷醉之際,東野杏摘下發釵,刺中劉演喉嚨,鮮血飛濺,劉演一命嗚呼,如此劉演再也不會宣揚出去東野杏的丑事。
東野杏媚笑著,覺得計策幾乎要成功了,當下蹙眉捧心,“心好痛,你給揉揉吹吹。”
劉演臉色大紅,伏起身來給了東野杏一個耳光,“清醒點。”
劉演站了起來,背過身去,“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扔進山里喂毒蛇。”
東野杏惱羞不堪,忘情嘶吼起來,“你打我耳光,伍橫打我耳光,曹德打我耳光,你們都不得好死,我最恨打我耳光的人,我最恨打我耳光的人。”
東野杏哭鬧著,劉演看著發潑忘我的東野杏,喃喃自語,安慰著震驚的自己,“這是被刺激著了,不和她一般見識,好男不和女斗。”
東野杏喊得累了,便頓覺四處安靜了,隱約中傳來了狼的嘯聲,“哦.......嗚.......”
東野杏有些害怕,“這要惹惱了劉演,將自己拋棄,還有好果子吃么,這天下還有很多猛男俊男呢!”
東野杏不鬧了,抽噎著,“劉演,我錯了,我今天被嚇著了,你別怪我了好嗎?”
“你個大男人別和我這小女子一般見識了,好不好。”
“我給你唱首歌好不好,要不跳個舞吧,我會胡旋舞呢,今天這衣服也合適的。”
劉演不回頭,“行了,剛才嚇你的,該睡覺就睡覺。”
“嗯。”
一時安靜下來,東野杏越想越憋屈,腹誹咒罵著劉演。
一陣馬車的轱轆聲,自遠而近,格外醒耳。
東野杏眼睛一亮,“來人啊,有人半夜行兇了、強暴民女啊!”東野杏揉亂了頭發,撕開了衣服。
劉演怒極,“腦子有病。咦,還真有人管閑事?”
東野杏冷笑起來,“姑奶奶漂亮,有的是人為我出氣,哼。”
馬車停了下來,簾子掀開,淳于長露出了頭,“哇,兔子,快搶過來。”
東野杏笑了,雙臂掩著胸口,“有識貨的,劉演,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我可以冒充你的女君呢。”
“呸,我劉演頂天立地,從不后悔。”
一個便衣羽林衛士兵跳了過來,劉演單手背在身后,握著匕首,虎視眈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