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祖在《論持久戰》中已經告訴了自己在弱小的時候遭遇重大的困難究竟應該怎么應對。
唯不頹廢、不冒進。留存實力保全自我,堅持蟄伏積蓄力量累計優勢削弱困難,等待機會,然后翻盤!
李明笑著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立馬回應道,“謝宗哥喜歡!”
隨手將手中的老虎鉗丟在桌子上,宗哥有些煩躁的一巴掌扇在了桌子上嗚咽慘叫的眼鏡男臉上,沒好氣的說道,“喊特么什么喊給我閉嘴……我這人講道理,這多拔的一顆牙給你算四萬夠意思吧,不過剩下的錢三天后必須見到,不然到時候你這一嘴牙都要留在這里。”
說罷,宗哥揮了揮手示意身旁的小弟將已經癱軟在桌子上的男人架出去。
宗哥用衣袖橫向掃過、擦拭掉了桌面上的血跡,緊接著坐在皮制的椅子上對李明說道,“坐吧·····”
得到允許后的李明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后放在桌子上,半個臀部輕沾座椅,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副拘謹的模樣。
宗哥拿出一根雪茄,猙獰的咬掉尾部吐出,接著用噴炎槍的火苗灼燒雪茄頭部,燃燒的紅芒在吮吸的作用下顯得的忽明忽暗。
“全部要回來了?”宗哥吐出一口煙霧后問道。
李明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這張卡里有七萬塊,他的債務是五萬塊,剩下的兩萬用來換我的利息,您看可以嗎?”
五萬中給上杉千留了五千的定金,之后又騙了兩萬五千的展位費,這就是李明現在這張卡里的全部數額。
宗哥皺著眉頭彈了彈煙灰之后,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家伙本來就是死狗一個我本準備摘他腰子的,你是怎么從他身上要來錢的。”
“他深入簡出,平常打零工也是日結現金,上次貸款從公司里拿走的也是現金,現在國家放水鼓勵經濟發展,我就想到或許他的征信還是良好的,于是就騙他用個人征信做抵押貸了部分出來,后面又用首都要開辦的畫展展位費做誘餌,讓他問家里要了剩余的部分。”李明并沒有隱瞞如實的回答道。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是個人才,他老子那邊跟他斷絕了關系,我們的人去要賬的時候,他老娘比我們還像流氓,直接躺地上脫衣服耍無賴,沒想到還是在你這上道了啊。”宗哥嘬了一口雪茄之后,隨即用夾著雪茄的手指著李明說道,“五萬塊他的帳算你合格了,你那破房子先住著之后我會找人接手的,不過·······”
宗哥頓了頓,用玩味的眼神看著李明說道,“剛才你拔的那顆牙害我損失了四萬塊,這檔子事情你說怎么辦?”
我鈤你嗎,特么你遞給我的鉗子,你讓我試,我試了之后賬沒還上,反倒欠你兩萬塊?
雖說心中咒罵了一聲“草”,可李明表面上并沒有露出任何反感和抗拒的表情,“宗哥,讓我打個電話行嗎?”
宗哥饒有興致的看著李明,一伸手示意請便,然后便躺在了靠椅上,期待著李明從什么地方能變出錢來。
見宗哥同意之后,伸手便從褲兜當中摸出了插著不記名電話卡的手機,撥通了存在手機里的一個號碼,數聲忙音過后,李明輕了輕嗓子然后沉聲用一種略顯威嚴的腔調開口說道,
“請問是上杉千的母親嗎?我是上杉千的代理律師······”李明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