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才抬著眼睛看了李明片刻后手指輕輕敲在粗制濫造的木質桌椅上,然后淡淡的說道,“獲取信息,總結應激反應,打壓、賦格,價值體現,然后建立羈絆,簡單的說就是這樣。”
聽到這番話后,李明琢磨了一會,頓時下意識的說道,“這不就是審、敲、打、千、隆、賣金門的手法嗎”
“啥”楚文才沒聽清,下意識的問道。
擺了擺手,李明繼續說道,“我只是突然覺得,心理學好像并沒有我想的那么玄乎了,有種江湖騙子的感覺。”
話音
落罷,楚文才挑眉不服氣的說道,“咱們借著酒勁玩個游戲我說一個詞,你說一個下意識想到詞語,怎么樣”
沒等李明表示同意,楚文才就自顧自的用手中的鐵簽敲打著酒杯,同時說道,“月亮。”
“太陽。”李明帶著不屑的笑容隨口說道。
緊接著兩人便極其幼稚的開始了這個無趣的游戲。
“光明。”“黑暗。”
“花草。”“樹木。”
“男人。”“女人。”
“戰爭。”“和平。”
“生存。”“死亡。”
“手臂。”“拳頭。”
“恐懼。”“憤怒。”
“悲傷。”“喜悅。”
數以十組的詞語說出口,正當這個游戲變得有些無聊之時,楚文才抬眼看了李明一眼,然后突然模棱兩可的說道,“有人死了。”
一陣短暫的沉默后,李明嘴角露出了一絲有趣的笑容,整個身體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然后說道,“怎么說”
“你到底是讓我說還是不讓我說”楚文才笑了笑說道。
一瞬間,危險的氣息瞬間瓦解,李明哈哈一笑說道,“你這家伙,幾年前就讓你過來幫我,你他媽的非要當個牛郎。”
如果楚文才不是楚文才,那么他當不了李明的朋友,如果楚文才不是楚文才,早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聳了聳肩后,楚文才潛移默化的暗示道,“你是干大事的人,我沒那野心,錦衣玉食可以,粗茶淡飯也可以,再說了,和你能大半夜跑來坐在路邊攤喝廉價啤酒的人估計也沒有了。”
幫著楚文才倒滿了酒,李明感慨的說道,“你怎么看出來的我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