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我這便去尋恩師說話。我那村鄰小妹妹就拜托你照顧了,別讓她受到什么刁難。”
沐清毫不猶豫地爽快答應,“好,你放心,我會看顧好你那妹妹的。王靈兒就是有些刁蠻,倒不會不講理,我會約束她的。”
“多謝師妹!”
沐清和鄭同認識有三四年了。這時她忍不住問道:“以前從未聽說過你有個這樣的妹妹啊?怎么如今就有了?”
他和徐雅認識的經過,鄭同不愿和沐清細說,也沒什么好說的,便道:“因緣際會認識的。那我現在便去找恩師說話,你還和她們去玩吧。”
沐清心寬知道分寸,對此沒什么好奇心思,便道:“嗯嗯,你快去吧,我父親很擔心你!我好心勸你一句,你可不要做下那等糊涂事來,聽我父親的吧!”
鄭同面露一時掙扎,最終道:“你且去玩,回頭我和恩師談了再說。”
沒得到肯定答復,沐清有些不滿意地抿唇鼓了下臉頰,最終還是點頭沒說什么。
今日事似有點多,使得徐雅精疲力盡。
要不是趙蕊兒這時冒出來,徐雅都將到她家拿木撐子的事給忘了,還打算回轉家睡覺呢!
鄭同走過來打算和徐雅告別,可這時卻又有人找了過來。
那人上前就喊趙蕊兒“妹妹”,然后不等趙蕊兒說什么,他就幸災樂禍地看向鄭同。
“許文哲家里出事了!消息早晚都會被他家收到,你趕緊去看看他吧!”
鄭同面色冷淡,“他家里出什么事了?”
其他人都朝那人看了過去。
他穿著藍寶錦袍,年紀和鄭同不相上下,皮膚白皙,長相瘦弱,身材修長。氣質看起來有些陰郁。
這時只見他撇唇笑說道:“許文哲那大兄,年初去了京城,你知道的吧?”
鄭同蹙眉冷面點頭,對他似有不耐煩。
他不在意,冷笑了下,“你只知道他去了京城,卻不知他去京城做什么!他為皇后壽辰而去,想要借送壽禮的機會,讓他許家能夠躋身皇商之列。可偏偏他家那禮物卻出了事!
他家為太后打制的一套鴿血紅玉簪里有成對的鳳簪,結果那鳳簪的其中一支鳳嘴裂了!皇后覺得不吉利,欲將他家治罪。治的什么罪嘛——”
鄭同不再淡然,露出慌張之色,“什么罪?趙德宇,你快說!”
趙德宇慢騰騰地摩挲著下頜,依然幸災樂禍道,“最輕抄沒家產,最重——他全家都會被砍頭!”
“怎么會?這么珍貴的東西,許家如何會不準備妥當就送出去?”鄭同反問間驚瞪了眼,抓起他胳膊急問,“趙德宇,你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叫趙德宇的人,陰翳地瞇眼一笑,“你說呢?”
想到他家和許家在本地勢同水火的狀態,似乎趙家家主這次也去了京城。
一個地方的皇商名額有限,兩家不可能不相互盯著,從而產生競爭!
那么,文哲兄長的動態,趙德宇家就不可能不清楚——
鄭同突然想到一不為人知的可能,怒聲道:“你家害了許家!”
趙德宇用力掰開鄭同鉗制的手,將其狠狠甩開,同樣怒聲道:“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是皇后給定的罪!你敢有微辭,小心禍從口出!”
徐雅心累!今日真是出門沒看黃歷,這都什么事啊?
趙德宇,鄭同臨死,他還去看過鄭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