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院子里漫生的雜草太過惹眼,廖謀拿著花束就要走進去,這個時候在他的背后有個人突然拉住了他,“這位您認識這家人?剛才怎么沒見你跟站在這里的三位說話呢?你這是要進去嗎?這房子里沒人!”
廖謀回頭看到了一個男人,那男人疑惑地看著廖謀,廖謀正想找人問問這里的情況,這人就出現了,他忙停下腳笑著看向了突然出現的人,“您是?”
“我是誰?你先告訴我你是誰?怎么在這里?”
出現的人突然警覺起來,廖謀看他那謹慎的樣子,他將月季花束換了只手拿后從他兜里掏出來了能證明他身份的證件,看到廖謀的證件,男人還是有幾分懷疑,他又問了句,“你是警察啊?怎么警察會來我們這里,我們這里這么太平可沒什么違法的事情發生啊!”
廖謀笑了,“我不是來查案的,是不小心走錯了路,看到了剛才站在這里的三位,對眼前這座院子有幾分好奇,所以走來看看!”
“怎么這么多人好奇這里,除了剛才出現的這院子的三位主人,你已經是我看到的第二撥好奇這里的人了!”
“您說還有人好奇這里?您認識他們嗎?”
“不認識,看著跟你一樣都是路過好奇的人,其實我們也挺好奇的,那剛才走開的三個人已經有段時間沒來了,這次好像也是他們離開后第一次這么齊整地來這里吧!之前就只有那位老人家來,就是年長的那位叔叔,他每次來都帶著這么一束一摸一樣的花,我曾經問過他回來這里怎么總是不進去,那不就是他自己家嗎?那位叔叔就露出一副特別難過的表情,然后還什么都不說,看的多了,我也就不好奇了……怎么你還拿著人家這束花干什么?你不覺得這花看著詭異嗎?這肯定是用來祭奠什么的,不過他們一家三口齊齊整整的,這里又沒死過人,能祭奠什么啊?難道是祭奠這院子不成?”
男人說著瞅了瞅他們面前的院子,廖謀也跟著看了看,在他準備再和眼前的男人細聊一下時,男人突然瞅了一眼他的手機,說他不能多說了,這已經五點多了。
廖謀還沒說什么,他眼前的男人就已經轉身走開了,再次站在院門口的廖謀四下看了一圈,遠處的天邊夕陽西下,天很快就要黑了,他也不能在此久留了。
但是他在這個院子看到的一切卻又讓他不想這么快離開,最后他還是拿著花束走進了院子。
一走進院子,廖謀就在正對著他的墻面上看到了一個用黑色墨筆畫下的卡通女孩,廖謀低頭看了一眼他拿在手里的花束,這卡通女孩和花束上畫的一摸一樣。
廖謀走近了些,很快他就在那卡通女孩的下面看到了一個字,其實應該是兩個字,只不過能讓人分辨出來的卻只有前面的一個字罷了。
而那明顯是一個名字,能看清的字是廖謀知道的沉字,對于后面看不到的字,廖謀腦海了只冒出了一個字,那就是靈字。
看著這樣的畫面,廖謀心底五味雜陳,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緊緊鉗住了他,在他恍然的這個間隙,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腳下有些透明的類似于液體的東西順著他的腳跑進了他的身體。
不過這個情況卻實實在在被一直跟著他的影子獲知,但它似乎并不討厭那悄然爬上廖謀身體里的東西,對此毫無察覺的廖謀伸手摸了摸墻面上的字跡后,他停頓了片刻后轉了身。
看來一切都很清晰了,這里就是沉湖的沉靈的老家,那三位就是她的家人。
那阿時和老朱他們來蝶湖也肯定是和沉湖的沉靈有關,廖謀知道他不能再耽擱了,他必須盡快找到消失不見了的阿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