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祭靈阿十的老人家眉眼從她剛才盯著的小貓的身上移開看向了對著她說話的祭靈阿十,“我沒有見到他們,我看這面包店開門了,所以就進來看看,你這小丫頭說著說著也真是長大了!這時間可是過的真快啊,你已經從那么小的一個小孩子變成了現在都能獨擋一面的大人了,真是讓人感慨啊!”
“老母,哪有啊,阿十始終都是您臂彎里的那個小丫頭,倒是您,這么多年了,您都沒有變老一點,真是讓人羨慕啊!”
祭靈阿十不會想到她眼前這位被她叫做老母的人其實與她也只是第一次真正地見面,而她們所言的過去的時間甚至都不曾存在。
如果靈體嫣羅封茍在的話,看到這一幕,他一定會認為他對祭靈阿十以及他奶奶所做的殤種是成功的,但是實際上說出這些話的他的奶奶并沒有表露她對于此刻跟她說話的祭靈阿十的真實情感。
那晚封茍的奶奶確實被封茍進行了殤種,但是殤種的前提是能被靈體嫣羅影響的人,可封茍的奶奶不是能被靈體嫣羅影響的人。
這一點封茍還未深思過,但是早就發現封茍所作所為的封奶奶,她居然很順從地接受了靈體嫣羅封茍對她所做的一切。
次日等她醒來,在她繁雜的過去記憶里多了一個人,幾張臉,不過這并沒有讓封茍的奶奶太過驚訝,因為那個人,那幾張臉她早就見過了,因為她也曾是某些事情的起源,也是某個人永遠的遺憾。
“老母?您在看什么?我臉上有東西嗎?還是幾天不見您特別想我了?”
“小丫頭的嘴還是那么能說,你剛才說封茍和廖謀在家里等我?”
“是啊,廖謀也長成大人模樣了,我真是好久都沒看到他和封茍在一起了?老母,廖謀看起來好像是專門來找您,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
祭靈阿十的話沒有說全,因為封茍的奶奶突然對著她擺了擺手,祭靈阿十看去,好像是有人給封茍的奶奶打電話了,她也就順勢從小幺的身邊走開了些,走回到了柜臺那邊。
接聽著電話的封茍的奶奶的表情有一絲讓人緊張的情緒,祭靈阿十還是第一次看見她記憶里的老母有那樣的表情,只是還沒等她想說什么,封茍的奶奶倒是直接轉身又看向了她,“我要出門一趟,封茍和廖謀他們已經走了,你有什么事情直接打我電話!”
“好的,老母,是出什么事情了嗎?我看您剛才的表情很是緊張,我要跟您一起嗎?”
“不用了,你好好呆在這里,沒什么事情就不要亂出門了,聽到了嗎?”
這樣的話祭靈阿十也是第一次聽她面前的老母說,感覺有點不一般,但是在祭靈阿十準備追問的時候,她的老母已經走出了面包店,上了一輛黑色的車。
對于那輛黑色的車,祭靈阿十沒有印象,她追出店門卻也只看到了一道揚長而去的黑色的影子而已。
“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