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哥,其實,我能說的我都和您說了。”白布冬道,“那個傭兵隊究竟為什么消失了,沒有知道為什么。”
“但是我覺得八成是村里的臟東西干的。”
“雖說您愛信不信,但我還是希望您聽我一句勸,晚上一定不要出房門。”金傳根道,“若不是這方圓百里之內,只有這個十五里村能夠落腳,我們的大巴也不會停在這里。”
白布冬想了想,又從陳小能那里拿了錢,給金傳根加了五百塊錢。
陳小能這個賬號的信用評級很好,有很多很多的錢,所以不在乎這一點。光是這一次出門,現金他就帶了5萬。
“金導。您真的不能把事情和我說一說嗎?”白布冬問道。
“哎喲,這位小哥。”金傳根收下了錢,然后道,“我是真不知道。但是,我仍然是那句話,雖然我不知道細節,但是我可以100%的確定那個商隊是在村里是失蹤的。”
“我真的只知道這么多了。”
“……”
那你就不要收錢啊。
陳小能和白布冬都在內心里翻了個白眼。
然后,他們對視了一眼,紛紛打了個響指,把這里的這一切都和另一側等待結果的安娜等人說了。
“……”
“……”
眾人對這一點也非常的無語。
“算了,沒事。”安娜安慰道,“至少有了一些好感度。后面找他,他應該也不會為難我們。”
“你們那邊怎么樣?”陳小能問。
“小白臉的保鏢根本不讓我接近。”安娜道,“但是我的動作吵醒了中間的那個被護住的小白臉。”
“他應該是這兩個保鏢的頭頭,不是被什么脅迫或者綁架的人。”安娜說,“我只看出了這個。”
“所以我們現在打聽出了什么?”林詩誼問。
“……”
陳小能和白布冬面面相覷。
“什么都沒有。”安娜輕咳了一聲,說道。
“那我們還能做什么嗎?”林詩誼又繼續問道。
安娜再次輕咳了一聲,道:“我們似乎也沒有什么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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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這樣無言的尷尬中,安娜一行四人坐著大巴車,在下午3點到達了十五里村。
在接近村子時,安娜首先看到的是大片的玉米地,沉甸甸的玉米棒垂下了頭,顯然快到了收獲的時節。
這里果然如金傳根所說,十五里村有著和其他地方那干旱荒涼的景象完全相反的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