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嘎,學弟,我聽說在你們意大利,那些黑道都會穿著芭蕾短裙拿著沖鋒槍,然后一腳踹開仇家的大門,懟著對方就用沖鋒槍掃射,完事后還會踩著芭蕾的舞步離開現場,話說真的這么帶勁么?”芬格爾興奮的搓了搓手。
聞言,凱撒強忍住用沙鷹的槍管塞進對方嘴巴里的沖動。
“那是極個別的變態罷了,加圖索家辦事還是有口皆碑的。”凱撒解釋。
“是這樣啊?”芬格爾有些遺憾的咂咂嘴。
看到對方的表情,凱撒額頭黑線滑下。
什么叫就這樣啊?搞得你很失望吧?敢情在你心里我們意大利黑道在你眼里就是妥妥的變態分子?每逢殺向仇敵之家都要穿著芭蕾短裙?完事后跳著芭蕾離開?
“你怎么打算的?”秦夜忽然問向源稚生。
不管如何,橘政宗這個人是一定要查清楚的,否則繪梨衣的安全就失去了保障,而且根據目前的線索來看,橘政宗這個人絕對有問題,說不定對方已經知道圣骸的下落,如此一來神血就有了著落,煉制出完美的進化藥也就有了希望。
雖然王將已死,但是蛇岐八家同樣有那種煉制的技術,包括橘政宗同樣也會,所以他完全不用擔心有了材料卻無法煉制,現如今只需要問清楚橘政宗,一切都將會明了。
依照他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直接擒拿住對方,但那又有什么用呢,就像是如源稚生所說,如果橘政宗就是雄狐般的邦達列夫呢,而且縱然不是,以對方的性格,也不是嚴刑拷打能夠逼問出來的,哪怕他可以輕松斬殺對方一千次,一萬次,可問不出對方內心的秘密,仍然無濟于事。
所以如今只能依靠源稚生的行動。
男人深沉的說:“諸位放心,我會以我的方式,來問出關于橘政宗的秘密,我保證。”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話說我們真的該相信他么?”芬格爾摩沙著下巴,看著源稚生離開的背影。
雖然他對圣骸非常的恐懼,但不可否認圣骸的強大,能夠讓混血種有著一步登天的力量,萬一源稚生跟橘政宗串通一氣圖謀圣骸的話,那豈不是白瞎了,搞不好他們會被蛇岐八家的混血種精英們包圍起來,甚至最后離不開日本。
又或者源稚生的確心懷決意去跟橘政宗談判,但到最后反被對方策反,尼瑪,這特么樂子就大了,他們照樣會被蛇岐八家的混血種精英們圍困起來。
“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打算了。”
凱撒皺眉道。
他也算是跟源稚生同生共死的人,可正是因為這種經歷,讓他深深的知道,源稚生是一個輕易不會妥協的人,這種不妥協不是指自己,而是指自身的正義,這個男人可以為了他的正義去死。
可往往就是這種人最為執拗,對于源稚生去審問橘政宗這件事情上,他真的對前者沒什么信心,別管是用什么方式。
“不,我信他。”
秦夜盯視著男人的背影,沉聲開口道。
有些東西可以偽裝,但男人自身流露的情感是做不得假的,無論是繪梨衣還是源稚女,他們在源稚生的心中都非常重要,無論結果如何,源稚生都會去對峙橘政宗。
是的,他一定會。
……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