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又換了一首英文說唱,風祭言讓附近的服務生倒了一杯杜松子酒,嘴唇碰了碰杯沿又放了下來,漫不經心地掃了眼周圍蠢蠢欲動的幾個人,手中的酒杯有節奏的晃著。
“看來已經準備好了啊。”
那他就陪他們好好玩好了。
剛才女人眼中的惡意,隔著十米他都能感覺得到,以至于一開始他就注意到了那邊的視線。
本來以為是只披著狼皮的羊,沒想到是只有了利爪的犬,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看這樣子,恐怕是想等他出去再動手,倒是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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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時,大阪東郊某燕尾樓。
“都解決了?”
琴酒站在二樓陽臺位置,金發肆意飄灑,嘴里叼著的煙已燒了三分之二。
“已經都解決掉了,大哥。”身后的伏特加弓起腰,回答道。
琴酒“嗯”了聲,紋理粗糙的手指捏住煙頭,伸直手臂將它扔向樓下早已潑了一箱汽油的草坪。
下一秒,火迅速的燃燒起草地,順著排水管往上蔓延,眼看著就要燒到琴酒跟前。
琴酒不慌不忙的轉身離開,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發出“咚咚”的敲擊聲,不遠處的火光照亮了他的整張臉,看起來格外可怖。
“走吧,回安全屋。”
“是。”
……
凌晨一點,
以十三郎為首的六個人手中拿著長棍或者砍刀,自以為小心的跟在風祭言身后十米外,看著他四拐八拐的走入一個并沒有出路的巷子,然后消失蹤影。
“真是天助我也,看她能往哪逃,兄弟們,趕緊上。”
十三郎高興的吹了個口哨,舉起手比了個手勢,率領其他五人沖進巷子。
巷子里沒有路燈,顯得十分昏暗,看不清前面的情況,幾人一直跑到小路盡頭,才發現除了堆在墻角的各種垃圾,根本沒有一個人影。
“怎么回事?人呢?!”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
“快給我找,看看那些垃圾里面有沒有!”
十三郎不信的踢了腳一旁的垃圾,人沒踢到,新買的鞋子上卻是直接粘了一塊口香糖,混合著不知名的灰色物質,直接把他搞崩潰了,“混蛋!!氣死我了,人呢?!你給我出來!!!你……”
墻的另一邊,風祭言疑惑的聽了幾秒十三郎的罵街,心中暗道奇怪。
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怎么突然就發瘋了。
算了算了,不聽了。
風祭言仔細辨別出翻垃圾的聲音,計算了一下幾人距離垃圾的位置,輕輕按下手中的紅色按鈕。
“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眼睛好痛——救命啊啊啊——”
“啊啊啊——疼死我啦——”
“救命啊啊啊啊——”
“水!水!哪里有水!!!”
“……”
風祭言輕松跳上墻頭,看到的就是下面鬼哭狼嚎的場景,而且由于全部中招,沒有一個人發現墻頭還站著個人。
挺爽的,就是有點吵。
剛才走進巷子后,他就在垃圾里放了五六顆貝爾摩德給他的微型辣椒彈。
雖然沒試過威力,但是貝爾摩德說過這東西只是用的青辣椒,不會把人毒瞎,頂多讓對方失明幾天,所以風祭言覺得這對這些人來說算不上什么大麻煩,完全沒什么心理負擔。
當然,就算出事又有什么問題呢,反正都是些臭名昭著的街頭混混,把他們毒瞎了也是干了一件好事嘛。
況且,前世的他干的,和風祭言有什么關系呢?(/≧▽≦)/~┴┴
捂著耳朵看了兩分鐘的戲,風祭言便失了興致,再次跳到墻那邊的小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根本不去考慮這些人會不會因為延誤治療而導致眼睛失明。
……
“喵嗚~”
“啊嘞,是只小奶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