茳浣追到了林子深處,忽然,一個黑影從旁邊閃過,仕于就不見了。茳浣在原地徘徊,向四周看了看。過了片刻,一陣笛聲響起,茳浣手中的劍握的更緊了些,雙眉緊湊,臉色蒼白。
又過了會,笛聲慢慢遠去,林子的四面八方沖出來幾個雙手空空的官兵,包圍住了茳浣。他們圍著茳浣繞了幾個圈后,便一同向茳浣沖去,可他們那是茳浣的對手,而且雙手都沒著兵器。
茳浣一個半下腰、一個揮劍的動作,把他們的腹部都劃出了傷,個個攤到在地。
忽然,旁邊一個官兵向著北邊的小鎮喊道:“君上快走,我們慘倒了!”茳浣見狀,便向北邊的小鎮跑去。
鎮上有個戲班正在表演,臺下聚滿了人,這些戲子都帶著紗布,可從服裝上、表演的動作上,可以看得出是一個名叫“羽糯”的戲班。
這個戲班,做人做事都很高調,在妝容上,舞技上都是很有實力的,在江湖上也是相當的出名。因此臺下的人也議論紛紛,茳浣二話不說,爬上“勾欄”,在臺上看了看這些戲子。人們對茳浣的行為表示疑惑,可戲子們沒表現出些什么,而是繼續表演。
茳浣看了片刻,走到正跳著舞的一個c位戲子的身旁,一霎,茳浣的劍身便在了那名戲子的脖子邊上,便語氣冷淡的道:“別動!”此時,那名戲子的動作停在了茳浣抬劍的那一刻。
臺下的人們見狀,開始慌亂起來。
忽然,那名戲子腰一扭,手一抬。戲子臉上的紗布就蓋在了茳浣的頭上。
沒想到那名戲子竟是仕于,仕于跳下“勾欄”,使勁的跑,想逃離這是非之地。
茳浣把紗布摘下,便向仕于追去。
仕于為了逃,茳浣為了追,把大街弄得不成樣子。尖叫亂竄的人們,翻倒了的攤車,滿地的食物······
仕于一不小心進入了一個死胡同,加上在扮演戲子時跳舞,還為了躲避茳浣的追擊,把腳給扭傷了,就很難逃脫了。
仕與悠閑的座靠在死胡同的墻邊。便道:“姑娘,何必呢?你我相逢,皆是有緣,放了我一命,如何?”語氣里含著輕快和幾分調戲。
茳浣沒有回話,而是慢慢地走到仕于的身旁,把劍放進劍鞘,背回了背上。仕于見狀,便傻笑了一下,道;“我就知道,姑娘看著眉清目秀的,內心也是······”仕于忽然語定。
原來是茳浣從腰上拔出一把小刀,用小刀割了仕于的袖子,割出了一塊布,做紗布,戴在了臉上。
仕于無奈,便嚴肅的問道:“你是朝廷派來殺我的?”
茳浣語氣冷淡的道:“算是。”說完,便把小刀插進了仕于的腹部。
這回,守護在仕于身旁的大將軍,才遲遲趕來,大喊了聲:“君上,臣來遲了!”
茳浣背對著大將軍,頭部傾斜,用余光看著大將軍。便道:“我插的腹部,不是很深,想讓他活命,就趕緊。”說完,茳浣一只腿蹬墻借力,翻過了墻,脫離了大將軍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