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瑤幾人一回到村里口的時候,就看見村口的那棵大樹底下站在許多人在那里聊天,寒風刺骨的,她就不明白這些人大冷天的在這外面有啥好聊的,她不冷嗎?
別人冷不冷她不知道,反正她知道此時她和大丫倆人都快冷死了,所以倆人都想快點回到家里,好躲進炕被里好好暖和暖和。
可有些人就是這么的討人嫌,而且還總把自己當顆蒜,有事沒事總喜歡在那里裝一下。
這不當陸瑤大丫兩人牽著驢車經過他們起身邊時,就聽其中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對著其他女孩說道:
“有些人小小年紀就是不學好,一天天的不是和一群大男人在一塊往深山老林鉆,要嘛就是往城里跑,好似有人在等著他似的,一點也沒有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陸瑤一聽這,就知道那個女孩子說的有些人就是她們,不過她走她的,理都沒理對方,就當她在放屁,話說這人是誰啊,冒似自從她來到青河村后也沒出來幾回啊,怎么老是有人看她不順眼呢。
不過大丫并不想這樣,見自家小姐就這么要走過去時:
“小姐?”
“大丫走了,難不成你走在外面,聽見瘋狗在那叫,你也要叫一聲不成。”
“可是?”
“沒有可是,這大冷天的,只要傻子沒事干閑的才會才這里吹冷風,難道在家里烤著火吃著零嘴她不香嗎?走了!”
陸瑤和大丫說這話的時候,全程都沒有看她們幾個一眼,但卻把聲音故意提高了不少,她就是要讓大家都聽著,又奈何不了她的樣子,反正又沒人敢當面和她對上。
其實要是可以,她真想上去呼她兩個大嘴巴子,一天天的一個個閑著沒事干,小小年紀就和老婦人似的,不干不凈,不過她剛來并不想惹事,所以氣的就是你們。
白招弟聽見陸瑤剛才說的話,她就被氣著了,呼哧呼哧的呼著氣,她覺得陸瑤口中的瘋狗說的就是自己。
而且她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覺得自己不僅被罵了還被輕視了,可是她又不敢上前把她怎么樣,那天在毛刺林里,她可是看見她們殺野豬的樣子的,而且這次上山打獵她了聽她爹說了,要不是她們幾個,也許大伙就回不來了。
不敢上前動手,于是她就拿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陸瑤大丫兩人離開的方向,就好似要把他們兩個生吞活剝了似的。
陸瑤就是不回頭也能感覺的到那惡意的眼神,所以她打算等明個出來溜達溜達和人嘮個磕啥的,順帶從別人口中了解了解這個村子的情況,以防再遇到事情她兩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好似今天被人說了還不知道人家是誰。
她要盡量做到知已知彼百戰不殆,到時方便報復回去。
陸瑤見快到家時,便讓大丫來牽著驢并讓她看著點,而她則鉆進驢車里又從空間里拿出一點以前買的東西出來,這些都是平時需要用的東西,她們出發時她就放在空間里了,這次正好趁機拿出來,免得到時說不清楚還得解釋半天。
見東西拿的差不多了,剛想下車想了想又從空間里拿出了十斤面粉和十斤大米,如果她現在不拿出來些的話,這吳叔就是再不進廚方見這大米白面老吃不完,也會有所懷疑的,所以該做的事情還是必須在把它做足的。
當她們兩個人趕著驢車回到家里的時候,便看到院門口小軒小寶幾個蹲在地上,手上拿著樹枝在地上寫寫畫面的,她知道這是吳叔為了能省點紙墨,便每天叫他們這樣在地上寫半個時辰字才行,他們這樣不僅能練字還能省紙墨,一舉兩得。
小軒幾個正在地上練字練的認真時,突打聽見驢的叫聲,一抬頭發現自家大姐和大丫姐她們從縣城里已經回來了,幾人立馬扔掉了手上的樹枝,快速的往陸瑤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說道:
“大姐,你們可回來了,我們都在外面等你半天了,你們咋那么慢啊,剛才吳叔還說你們也許要吃了晚飯才能回來呢。”
陸瑤見到小軒跑過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道:
“太陽還沒落山我們就回來了,這還叫慢了,還有什么叫等了好久了,我好像記得這是吳叔每天布置給你們的任務,等我們只是順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