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月的日夜兼程,他們終于來到了位于大夏國和西涼國的交界處。
走在鄉間小道上,聽著田間的蟲鳴蛙叫,白墨禹看著身邊的陸瑤也是心里頭一片的寧靜。
夕陽已落下,但余輝仍灑落在遠方的山頭上,仿若給山尖鍍上了金光,樹木也是被鍍上了一層的金粉一樣,天上的火燒云有如燒紅的火炭的,有如金塊的,還有的半白半金或半紅,給這初夏的藍天描上了一幅多姿多彩的油畫,絢麗的讓人沉醉。
比起北方的寒冷,這里似乎讓人舒服多了,緊跟著也讓人的心情也莫名的好了不少,要是可以,陸瑤都不想再回北方了,以前心心念念都想過北方那種大炕頭的生活,可是真真到了那里生活了以后,她才覺得在這北方生活,是那么的不方便,冷她就不說了,如果她沒有空間的話,就是想吃個新鮮的蔬菜都沒有。
“幾年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后,就從來沒有過如此寧靜的一刻,看著這萬山層疊,夕陽盡染,心里也是舒暢,佛如自己已經跳出了世俗,皈依了這大自然當中和它融為了一體。”
陸瑤看著遠方,用一種深沉的語氣一個人在那里低聲呢喃道。
看著面前的夕陽晚照,思緒似乎回到了還在上高中那會的時候。
那時對著整天看的到的景色,老想著快點長大到別的大城市里去。
可是等真正在城市生活過了,對小時候的在孤兒院里的生活卻又夢牽魂繞,思之夜不能寐。
雖然那時老是吃不飽穿不暖,但只有那時是真正的快樂過的,也不用為明天的生活而煩惱,不用擔心交不起學費。
看看路下面的兩層梯田,稻苗已經長高,養魚的水溝也不大看的到,被稻苗蓋住了,偶爾能夠聽到一聲撲水聲,這是魚躍出水面捕食弄出來的。
“呵呵,丫頭想什么了,人沒還老,就學會傷感了,這么一會我就聽見你嘆了好幾聲氣了,我都這么老了,也沒你這么多愁善感的。”
白墨禹見沒人拉過陸瑤的手取笑的說道。
“白墨禹你正當青年,怎么就說自己老了,而且是誰規定的小孩子就不能嘆氣了。
這種夕陽美景,確實很容易就讓人有這種感慨,這不是老人獨有的,也不是那些有學問的人獨有的,我只是好久沒有看到如此的景色了才會發呆的,不過看得多了以后,也就會覺得無趣了。”
陸瑤聽到白墨禹的話回到道,他才二十出頭,怎么也和老搭不上邊吧,不過和自己比起來,確實有點老,嘿嘿,這人不會是覺得自己會嫌棄他大,才故意這么說的吧。
“不過你說得對,你都這么老的人了,在牽我這一小姑娘的手,確實是讓人不齒,所以你還是讓我這小姑娘自己走吧!”
于是陸瑤就打趣的對著白墨禹說道,并且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里抽出來,小樣,叫你矯情。
白墨禹剛想牽回來,可過了小溪,就看到小軒和吳君瑞他們已經在那里等著他們了。
而且看到了陸瑤,他們趕緊跑過來。
“小老弟也是風流不羈啊,呵呵,有我當年一半的風范了。看不出來,這小手都牽上了,夠可以的啊,不過可不能讓人傷心啊,瞧,把人弄生氣了吧!”
吳君瑞故意走在后面輕聲笑著道,他剛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這是想拉人家的手,被人家給拒了,看來這以后還有他這小老弟受的。”
“多事,你還是顧著你自己吧,都二十好幾了,連個心儀的姑娘都沒有,大舅還等著抱孫子呢,要不等這次回去,我和大舅他們說說。”
“算你狠!”
吳君瑞聽到白墨禹的話氣的想打人,不過奈何打不過,所以只能憤憤的走了。
而看著氣呼呼走遠的吳君瑞,白墨禹心里道,小樣,還想和我抖。
“大家休息了下,等下還得進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