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抑郁癥患者用刀尖劃過皮肉的那一刻,只是為了在尚且熱著的鮮血里,找尋自己這塊萬年寒冰尚且活著的蛛絲馬跡。
然而在網絡不斷傳送焦慮的現實世界里,好像無時不刻的,我打開短視頻網站,就會有一個好像扮演著知心大姐姐——同情詢問你今天過得還好嗎的聲音出現。
比起今天過得好不好,我更好奇的一個問題是:怎么過才算好。
很多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疑問:為什么在那樣一個兵荒馬亂,民不聊生,為五斗米而折腰的亂世中,人們反倒顯得沒那樣焦慮,層出不窮的愛國者寧可拋頭顱灑熱血,也要證明世界是美好的,國家是值得的。
反觀今日,在無數人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周圍是一圈自己喜歡的食物、飲料,空調長時間維持著人體所需最適宜溫度的大環境下,抑郁癥這個詞,卻令人耳熟能詳。
我也思考過,是不是因為抑郁癥直至今日才開始普及至人盡皆知的地步。
當然,古時之人可能連抑郁癥這個新穎詞匯的釋義都不知道,然而只要稍加留意,根本不難發現,古時之著作《黃帝內經》中便早有相關詞匯記載。
只不過,當時的抑郁癥沒有抑字,中醫稱之為“郁證”。
而且古代也有很多方劑,叫經方或者驗方或單方。
最有名的一張方子叫柴胡疏肝散或逍遙丸,是典型治療抑郁癥的方劑,而且特別是逍遙丸以及柴胡疏肝散,目前國際很多專家都對其進行臨床的試驗以及驗證,也做了很多Meta分析,證明其對抑郁癥的治療非常有效。
既然抑郁癥根本不是二十世紀的興欣產物,又為什么在這個時代被“發揚光大”呢?
可能是因為古時人衣不遮體,食不果腹,忙碌奔波之余根本無暇顧及在當時而言毫無用處的心情?
這倒也可以成為一個立論點,因為早有學家提出,據不完全統計,乞丐的幸福指數甚至高于白領。
我們很難想象居無定所的乞丐比安居樂業的人幸福,而在我看來,幸福感是因人而異的,根本無法定性分析。
所以到底,人類在這個節骨眼上,是怎么患上抑郁癥這樣一個傳染能力極強的病癥的?
這個世界就像是個黑洞,人們曾經說:當你凝望深淵時,深淵也在凝望你……
你看這個世界看的越透徹,就會越發覺得自己太過渺小。
我曾看過一則偏門記載,里面說:教科書從來沒有教過我們,愛因斯坦晚年居然“淪落”到對神學深信不疑。
我在這里并不是質疑神學,我也敬神畏神,即便我沒有從屬于任何黨派。
只不過,這則偏門記載從內里映射的問題是,為什么一個絕對理性,創造出那樣多發明的發明家,要將命運交給別人。
是呀,明明如果愛因斯坦想要什么,憑借自己的雙手,雖不說都能拿到,但也是可以為之奮斗的呀,就好比那一千零一次的鎢絲。
難道說,愛因斯坦的信神學,是因為窺探黑洞過后的無力感?
因為還有一個統計——知識獲取度越高的人,幸福指數越低。
難道,這就是所謂傻人有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