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郁悶地想著張子晉剛才的話,揣測著他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會不會真的像姜莞說的那樣,張子晉是喜歡自己的。
這時,一個破碎的酒杯直朝著李希月的頭上飛來,此時的李希月沒感覺到即將要來的危險,一只手擋在了李希月的腦袋上。
李希月驚訝地抬頭,眼看著頭頂的手擋住了飛來的酒杯,手上的血卻一滴一滴地流到她的禮服上。
“張總,你……”李希月驚呼道。
他幫我擋了飛過來的酒杯。
場上的人躁動起來,紛紛湊過來問張子晉怎么樣,侍應拿來醫藥箱,過來幫張子晉包扎。
張子晉依舊是一臉冰冷,他問道:
“是誰扔的?”
這時,一個婦女拉著個哭哭啼啼的小孩子過來,連忙前來道歉,說道:
“不好意思啊張總,我家孩子拿著完玩不小心扔出去了,真的對不起。”
“讓小孩子拿著破碎的酒杯玩嗎?”張子晉黑著臉問道。
孩子母親便不說話了,說著孩子:“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傷著人了。”
李希月看著一直流血的張子晉的手,只默默地抹著眼淚。
張子晉瞟了她一眼問道:“你哭什么?”
“對不起張總,都怪我。”
“怪你什么?”
傷口包扎完了,張子晉舉舉自己包扎的像是僵尸的手,看著無比自責李希月說道:
“你可要負責。”
李希月歪著頭想了想,明白了張子晉的意思,便說道:
“張總,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張子晉的嘴角彎起不經察覺的弧度,滿意地點點頭。
這時申老趕過來,無比歉意地說道:
“子晉啊,真的不好意思,今天發生這事。”
“小傷,沒事,好好看管好孩子吧。”
申老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地說:“我已經派人等在門口了,子晉回家休息吧。”
張子晉點點頭,招呼李希月一起起身,告別了申老。
“曉蕓,這個事我知道是你做的,張子晉也不是個傻子啊,你啊你,他猜到了你大半。”
申老扶著額頭自責著女兒。
“爸爸,是張子晉不自量力,偏偏喜歡那個小秘書,不就有幾分姿色?”
“你也不能這樣做啊。”申老嘆息了一聲。
“我要是給那個女人毀了容,張子晉還能喜歡她才怪。”
“你這孩子,是我平時太慣你了,還不思進取,凈想些壞點子,禁足你一個星期,你自己想想吧。”
申小蕓沒想到平時十分慣著自己的父親,這次生這么大的氣,說道:
“爸爸,我只是想辦法去得到我想要的而已,有什么錯嗎?”
“唉,閨女啊,你知道爸爸當年創業,從來不敢想你這樣的壞點子,就算你想要和張子晉成,也不能想出這樣的點子啊。”
“你又說你創業的事,你創業的時候,我媽媽生病了你去看過幾次,你又陪過我幾次?”
申小蕓以前一臉驕傲的樣子不見了,現在的臉上卻掛滿了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