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塊玉牌及長風囑咐,那些禁軍在一開始冷臉以對后,終于收了慕容玨的許多好處,同意他們見面,但他們也會在這看著。
許是禁衛軍一開始態度堅決,又或者是他們要的好處很多,慕容玨沒有懷疑,反而是松了一口氣。
另一邊,琳瑯安排的丫鬟已經去了白清歡身邊伺候,且在她的再三強調下,白清歡已經很是擔心慕容玨,恨不得立刻見到他了。
所以一接到信兒說他想見她,白清歡喜不自勝,心中甜蜜,收拾了一番就去了行宮。
“清歡。”
時隔這么久二人再次見面,都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慕容玨心緒復雜不已,他是心悅白清歡,卻又覺得她背后只有一個白家,對他益處不大,這份喜歡,便打了折扣了。
然而時隔許久二人再次見面,看著她嬌嫩的容顏,慕容玨還是有些意動的。
“阿玨,你怎么樣了?”
白清歡擔心的看著他,慕容玨只說讓她放心。
二人握手相談,很是親密。
白清歡被他哄的總算是安心一些,慕容玨掃了一眼禁軍,溫聲開口。
“計遠,把東西拿過來。”
“是。”
計遠很快將一個精致的木盒拿了上來,慕容玨將它放到白清歡手里,示意她打開。
盒子里,是一根精致雕琢的簪子。
“我在街上無意中看到了它,很早就想送你了,只是沒想到一直拖到了今日。”
慕容玨眉眼含情:“清歡,我為你戴上它。”
白清歡臉紅心跳,戴上那發簪后還特意問他好不好看,得到的回答自然是肯定的。
二人膩歪了一陣,白清歡就要回府,許是依依不舍,慕容玨一路將她送到行宮門口處,臨行前還追了出來,將她摟在了懷里。
而這一切,都被長風匯報給了趙幸,彼時趙幸正在梳洗,聽聞此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倒是沒小看他,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貓膩!長風,去把那簪子帶回來。”
“是。”
長風速度很快,再加上又有內部人員幫襯,等趙幸將眉心的花鈿畫好,那簪子已經被送到宮中了。
趙幸伸手將簪子拿起,那是一只華貴的金簪,看著除了貴也沒有別的特別點,她上下打量許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慕容玨特意要見白清歡一面,還要把簪子給她,意欲何為呢?
趙幸不放心,再三確認這簪子沒什么傳信功能后,眉頭皺緊。
一個人做某件事,那肯定是有目的的。
慕容玨大業未成,不可能如此戀愛腦。
除非,他有不得不見白清歡的理由。
“你再把他們見面的事,詳細說一說!”趙幸冷臉開口,待長風又一次把所有細節匯報,她猛然就沉下臉,將那簪子摔在地上!
“好個慕容玨,跟我玩這招聲東擊西!”
原本她想的是慕容玨會借白清歡之手傳遞信物給他的人,可若是,這傳信根本用不著信物呢!又或者,他把信物放在白清歡身上了!簪子只是個誘餌!
慕容玨會情難自已的追出來抱住白清歡?除非母豬會上樹!
趙幸咬牙,“琳瑯,本宮要知道白清歡從行宮離開后,都跟誰有過接觸,還有,把最近在行宮前出現超過三次以上的人全都派人給本宮盯著!”
慕容玨在安陽出場后最大也是最近的一次機遇,就是鐵礦,如此心急,怕是已經得了鐵礦的消息了!
如今天下冶煉業并不發達,主要還是因為材料少,倘若慕容玨得了鐵礦,之后的鐵兵器根本不用發愁!
她絕不會讓他拿到它。
她飛快提筆在紙上寫著什么,同時頭也不抬的開口:長風跟蒼云,你們兩個去城門口守著,可疑人員,格殺勿論!”
待落筆結束,便遞給了琳瑯。
“通知白朗,趕緊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