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蒙塵以嫉妒森寒的語氣說出這話以后,突然一笑,笑得佩頓背脊發涼,他以為索普又會來擋拆。
他多心了!
索普的擋拆沒有到來,莫蒙塵原地擺脫,佩頓纏了上來,這就是他要的,佩頓的身體擋住了邊裁的視線,極速運動下,除非最近的機位將鏡頭縮放和慢放,否則他們根本看不出來,莫蒙塵是如何傷害佩頓的。
他們的身體像床上的夫妻一樣緊貼,莫蒙塵的左手在運動中不斷揮灑,這樣的動作,撞到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莫蒙塵如此想著,肘部對上佩頓的腋下,奮力一頂。
“狗娘養的!”
佩頓痛叫出聲,直接倒在原地抽搐,那個位置太敏感了,被撞到以后,他有幾秒的時間失去了比賽能力,而這幾秒的功夫,足以讓莫蒙塵在外線接球投進三分。
“唰!”
5比9
佩頓能感覺到被擊中的腋部在痙攣,他充滿怨毒地瞪著莫蒙塵,對方也在看他。
比起他的怨毒,莫蒙塵看他的眼睛,就像在看一具等著被醫學生用來練習人體解刨的尸體。
“站起來,不要在這里倒下。”
不知道的以為莫蒙塵是好心,他向佩頓伸出了手。
佩頓怎么可能接受他的好心?搞不好這又是什么陰謀,他怒噴一句臟話,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我他媽的今天就跟你玩到底了!”
“誰跟你玩了?”莫蒙塵話語一頓,目光中有殺氣迸現,“我說了,我要你死。”
無論是場上的隊友,還是場下的隊友,亦或是看著莫蒙塵進入聯盟的教練組,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對莫蒙塵的秉性,他們都有了相當深刻的了解。
他掛著醫生之名行殘暴之事。
他們想象到的良醫形象,在他身上根本不適用,這是一個喜歡以暴制暴的惡人。
“這家伙簡直是一切下三濫的克星。”邁克爾·庫里感慨道。
“我記得他說過,除了殺手之外,醫生是這個世界上最善于殺人的群體,他又是外科醫生,精通人體結構,他可以找準位置一擊斃命...”說到這,杜馬斯吞了口唾沫,“佩頓那個蠢貨今晚能活著下場嗎?”
現場的大屏幕回放了佩頓被放倒的過程。
放大的畫面讓球迷可以看清楚肘部的移動,再加上慢放,現場的每一個人都看見了莫蒙塵的罪惡之肘。
這手段并不磊落,但這座城市曾經就是以這種令人恐懼的方式統治了聯盟兩年,球迷習慣這樣的陰招,而且,莫蒙塵是被迫反擊。
“就該這樣干死那條滿嘴蛀蟲的混蛋!”
現場球迷大喊大叫著。
希科馬開始賣客觀了:“這種暴力行為不應該出現在賽場上,希望雙方加以克制。”
他的搭檔快笑噴了,剛才的佩頓是多么囂張啊,怎么臟怎么來,現在發現踢到鐵板了,知道害怕了?
“猜猜你下一個中招的部位是哪里?”
佩頓正在控球,莫蒙塵突然發出了他的襲擊預告。
手套打了五年的NBA,但真的沒見過有哪個球員像莫蒙塵這樣,光明正大地告訴對手他要做什么。
而且他真的會做,他使出陰招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可怕。
恐懼化作憤怒,佩頓嘶吼道:“你這個狗娘養的雜種也敢自稱醫生!”
“是啊,我恰巧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莫蒙塵陰涼地笑了一下,遽(ju)然上前逼得佩頓停球。
佩頓這球一停,超音速的陣地就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