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結以后,莫蒙塵拿起床頭的除臭劑,主動在西弗斯的腋下噴了幾次。
“味道很重嗎?”西弗斯問。
“這么說太輕描淡寫了。”莫蒙塵說,“如果未來人類遭遇了生化危機,你遇到喪尸的話不必害怕,把衣服脫了,興許能把它們臭死。”
西弗斯氣得嘴都要歪了,伸出手,對著莫蒙塵的臉部狠狠一掐。
莫蒙塵痛叫一聲,立馬從床上下來。
“最近的比賽順利嗎?”西弗斯問。
莫蒙塵已經穿好了衣服:“很順利。”
和西弗斯談論比賽很尷尬,她對籃球一竅不通,或者說,她對體育運動不感興趣——也不能這么說,對活塞運動還是很熱衷的——平時工作忙碌的她根本沒時間培養其他的興趣愛好,對籃球有限的了解也就來自于莫蒙塵。
每次她要裝出很關心莫蒙塵的樣子故意說起籃球的時候,莫蒙塵都會第一時間阻止她:“我想,除了這件事,你應該還有很多事情可以說吧?比如醫院的事情?”
“既然你把籃球看得這么重,我難道不應該多學習一點相關的知識嗎?”西弗斯反問。
這是哪門子道理?
“如果你不喜歡籃球,那就沒必要。”莫蒙塵說,“跟我說說醫院的事吧,我不在的這些天,發生了什么?”
“也沒什么...”西弗斯披上一件睡衣,胸口的深溝依稀可見,不露骨的誘惑才是最致命的誘惑。
這個女人知道她在做什么嗎?
如果不是方才經歷過一場激戰,莫蒙塵的丈八蛇矛說不得就要站起來發出信號了。
西弗斯拿出幾個報告:“梅奧診所正在啟動更多的聯合手術...蘭花集團的人希望能在賽季結束后成為你的第一個病人...底特律77區警局...”
莫蒙塵打斷了她:“77區警局?”
“我正要說。”西弗斯問道,“你知道他們?”
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個奇葩警察在莫蒙塵的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記憶。
為了制造驚喜把求婚戒指套在二八上,這是何等的鬼才?
“他們怎么了?”莫蒙塵問道。
西弗斯說:“77警局靠近我們醫院,而且他們管轄的區域是犯罪高發地帶,周邊幫派林立,時常發生血斗...”
莫蒙塵認真地聽著。
“他們希望在有人負傷時,成為第一順位的病人。”西弗斯說。
莫蒙塵苦笑:“警察受傷總是來自于突發事件,他們大都會先被送往急診室進行一番急救,然后再根據傷情決定是否手術,但我并不是全職醫生,你覺得這件事可行嗎?”
西弗斯說:“具體情況,我們會說清楚,但他們的態度很堅定,哪怕由你接手病人的幾率很小,對他們來說也是個保障。”
這件事并不歸莫蒙塵管,他最多只能抱怨。
“如果由我做決定,我會拒絕他們。”莫蒙塵照了照鏡子,沒發現任何的異樣。
又在西弗斯的家里待了會兒,他便離開了。
季后賽繼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