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蒙塵坐在西弗斯的辦公室,想起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不禁笑了起來。
“你要接受哈達威的手術嗎?”西弗斯問道。
“我接受。”莫蒙塵將名單放在一邊,“你盡快安排吧。”
他今天沒有手術,只是過來看一看,也許中午還會去看看莫妮卡,他不確定。
“等等。”
莫蒙塵轉身,不知還有什么事。
西弗斯起身,走到門口,將門反鎖,轉身靠在門上:“我知道你今天沒有手術。”
“如果我知道你會在早上發情的話...”Dor.Mo是個有原則的人,他不可能在大清早,挑選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他拒絕,他不接受。
西弗斯道:“我現在就要你。”
赤裸裸的請求令人獸血沸騰,但Dor.Mo再次回絕:“于是過一會兒整個圣路西法的人都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放心吧,這里不久前剛裝修完,我找人實驗過,外面的人什么都聽不到。”西弗斯一步步靠近,“你還在等什么?”
Dor.Mo進行最后的掙扎:“雖然我沒有手術,但我正在上班,我在醫院只做在醫院應該做的事情。”
“你!”西弗斯狠狠地揪住Dor.Mo的衣領,“那我想知道,你在上班的時候,我該找哪個男人上床?”
Dor.Mo垂死掙扎:“這里哪來的床?”
“你少廢話!”
Dor.Mo本想在西弗斯面前背一遍希克波拉底誓言來證明自己意志堅定,可惜這種事一旦有了第一步就很難停下第二步。
兩天后,NBA揭幕戰的當天早上。
莫蒙塵在圣路西法醫院完成了便士的骨移植手術。
如果不是便士一再要求,尼克斯隊和紐約上上下下都不放心把便士的未來交到他們在東部最大的敵人之手。
莫蒙塵進行手術這天,這場手術的關注度甚至超過了當天晚上的揭幕戰。
手術歷時四個小時,莫蒙塵以堪稱卓越的技藝完成了便士的骨移植手術。
“六個月后,便士可以罰球線扣籃嗎?”紐約媒體問了個讓莫蒙塵不敢相信的問題。
耿直的Dor.Mo回答道:“恕我直言,即使是健康的他也不能完成罰球線扣籃。”
“便士表示他可以完成罰球線扣籃。”
“他在吹牛,信不信由你。”莫蒙塵說了幾句自己厭惡的廢話,他終于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模樣。
這幫混蛋記者最終想起了手術,詢問莫蒙塵手術的結果。
“親愛的安芬尼在這場手術前只能以吹牛的方式完成罰球線扣籃。”莫蒙塵說,“只要他按照我的吩咐認真恢復,他相信他能恢復得比以前更好,并且以實際行動完成罰球線扣籃。”
紐約人對莫蒙塵的感情是復雜的,他們對莫蒙塵欽佩又畏懼、憎恨又迷戀、既想接近又恨不得遠離,他們號稱便士是天下第一后衛,但每次遇到莫蒙塵的活塞隊,他們總是被打敗。
今天,他以另一個身份拯救了便士,也間接挽救了尼克斯,用一場綜藝節目般的新聞發布會吸粉無數。
“Dor.Mo啊Dor.Mo,為什么你不是一個尼克斯呢?”
全美最刻薄、驕傲的媒體《紐約時報》在術后的第二天,由衷地發出這句深得人心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