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知我者謂我心憂。
“嗯。”莫蒙塵說,“不論她是不是生病了,她現在都應該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這件事對你來說應該不難。”以法蓮說,“再過幾天就是新年了,圣路西法醫院是底特律最出名的醫院,你又是圣路西法醫院的醫生,新年之際,難道你們不應該舉辦一些活動嗎?比如,請一些上了年紀的中年人做免費的檢查。”
“也許醫院可以給你幾個名額,然后你就有理由讓埃迪的媽媽去做個全面的檢查了。”
莫蒙塵發現這個辦法竟然可行。
“看來我們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只是睡覺嗎?”以法蓮輕輕地用她的胸口蹭了蹭莫蒙塵熾熱的二頭肌。
莫蒙塵微微翻身,輕輕地吻了吻以法蓮,“你知道嗎...唔...”
以法蓮的回吻讓他意識到今晚無法善了。
這將是一場激烈程度不亞于圣誕大戰的戰爭。
如果要問莫蒙塵,這場戰爭消耗更大,還是今晚的比賽更大,那他就只能冒著嚴重冒犯基德的風險表示:毫無疑問是這場規模浩大并且極其持久的床上戰爭。
次日,莫蒙塵罕見地睡著八點。
如果不是阿德里安來到寢室內不斷地拿刀叉敲碗,他可能會睡得更沉。
“莫醫生,你竟然賴床了,這可真是罕見!”阿德里安問道,“說,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莫蒙塵沒有回答即將即將進入青春期的男孩,他從床上坐起來,看見阿德里安穿得整整齊齊地站在他的床前,他就知道他睡過了頭。
在這之后,他迅速起床,洗漱、穿衣服,帶上以法蓮準備好的早餐,直接前往停車場開車駛向醫院。
距離新年還有五天的時間,那件事要早做準備。
圣路西法
“莫醫生,早!”
“早上好,莫醫生。”
“莫醫生,能給我一個簽名嗎?”
莫蒙塵橫眉冷對,一如往昔,同事已經習慣。
西弗斯的辦公室內,老院長馬丁·平格正在和她商討工作,莫蒙塵敲了敲門,得到一聲“請進”后才將門打開。
看見莫蒙塵,平格驚喜的很:“我還以為你已經辭職了呢。”
“為什么這么說?”
“十天沒來上班的人,居然還問的出這種話?”西弗斯不善地說道。
“比賽忙。”
“我看是餐廳忙吧,你現在還知道怎么拿手術刀嗎?”西弗斯用難聽的話語發泄多日不見的相思之苦,“我真擔心你在手術室里拿病人的身體炒菜。”
平格連忙打斷西弗斯的挖苦,起身說道:“莫,你來得正好,我這里有個病人,他點名要你手術。”
“誰?”有能耐點名要他手術的,不會是一般人,但他這些年已經見過太多的大人物,除非是一國元首,否則他的心情不會有太大的波動。
平格說:“醫院最初的投資者,他長了腫瘤,需要一個杰出的醫生為他開刀,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
如果我得了絕癥,我也會第一時間想到上帝。
“你們應該知道病人沒得選擇,選擇權在我。”莫蒙塵頓了頓。
“你都十天沒來上班了!”西弗斯又要說起這事。
“我可以為他手術。”莫蒙塵說,“但我有其他的條件。”
當莫蒙塵說出他的方案時,西弗斯和平格都表現出費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