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最后一節通用技術,老師培訓去了,老閆讓呆班里上自習。
徐如歌后桌是個數學課代表,那男生抱怨著:“高一也說通用技術老師培訓去了,讓數學占了,結果下了課在體育館就遇到老師在那打乒乓球,好家伙,可不是培訓,訓乒乓球去了。”
徐如歌回頭說:“天子腳下犯法啊,紀律委員坐你前邊,你還這么囂張?”
“哦哦,肅靜肅靜。后邊的,自習了,還叨叨。”他還順道幫徐如歌解決了倆人。
“懂事。”徐如歌點著頭,伸手豎了個大拇指。
“哎~必須給力。”
徐如歌轉回身掏出生物卷子,發現原擇手底下做的也是這張。
“一起?”他說。
“行,這節課干出來。”
生物她還是挺有信心的。
結果一節課四十五分鐘,下課鈴都打了,徐如歌還剩了四道大題,余光里原擇也在做二卷。這套卷子難度不小,題量還沒人性的多,光選擇就四十道,一道一分,不值錢的很。
旁邊吵吵鬧鬧的,全都成群結隊地去食堂吃飯。徐如歌一門心思攻克卷子,一時感覺不到時間流逝。
紀文予跑到三班門口時,就看到了整個班里,只坐了他們倆在那干卷子。
她抬腳就想撤退,不打擾他們二人世界,結果徐如歌抬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挽留意味十足。
紀文予只好邁進教室,在中間排找了個座位坐下,離那兩個人不遠不近。
紀文予無所事事地打量著三班的展板,找著徐如歌的名字。
這時候,楊宇杰也跑到了門口,扒著門框看到教室里三個人一臉懵逼。
紀文予和他大眼瞪小眼,她此刻十分理解他的感受。
紀文予招呼道:“哥們,進來隨便坐。”
楊宇杰猶豫了一下,走進來坐在了門邊的位置。
紀文予瞬間感覺舒坦不少,現在這大燈泡不只她一個了,來,好哥們,一起成為光。
紀文予干脆往前移了個位,挪到和楊宇杰隔著個過道。
紀文予說:“這倆干作業干上頭了。咱倆還不知道下午能趕上這頓飯不。干飯都不積極,不是卷子有毒,就是人有毒。”
楊宇杰贊同,說“我都tm習慣了。原擇學起習來,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耽誤他寫c,平常玩起來也沒落下他,成績還回回不掉,氣人吧,把我們這些約出來玩,這不殺狗嗎?”
“你什么組合的?”
“純理。”
“好家伙,我就問一句,沒冒犯的意思,頭發掉的狠嗎?”
“你看我禿嗎?不過別人我就不知道了,說不定都背后默默使生發膏,你看看咱學校走廊里貼的名人,哪個科學家不禿頭。”
“哈哈哈哈,等咱們這級畢了業,我就去學校門口賣生發膏,純理打八折,拯救世界,順便發家致富,咱也不是為了錢,就是傳播愛。”
徐如歌寫完最后一道空,抬起頭來就聽見紀文予在這愛,說道:“幫我留個攤位。”
原擇還在寫,徐如歌伸過去頭看看他寫到哪了,選擇題?剛剛不都開始寫大題了嗎?
徐如歌下意識看卷頭,不是他們做的這套,他又換了一套,這操作真夠炫的。
紀文予跨過六張椅子,走到徐如歌面前給她收拾筆袋:“快快,要沒飯了,今天是不用愁排隊了,人都往回走,就咱們四個往前走。”
原擇把卷子扔進桌洞,起身朝楊宇杰走過去。徐如歌和紀文予也收拾完了。
四個人一起往食堂走。
紀文予挎著徐如歌胳膊“剛展板上怎么沒你的畫?”
徐如歌一聳肩“宣傳委員一手包辦了,咱只有門票參觀。”
原擇問:“你還會畫畫?”
徐如歌點點頭:“業余愛好。”
紀文予不樂意了“你業余別人還用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