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末,原擇又和徐如歌一起去了圖書館學習,徐如歌放下筆,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寫了一上午,脖子都酸了。
她趴在桌子上,看原擇低著頭專注地寫字,自修室空調開的足,暖烘烘的,她枕著的毛衣也軟綿綿的,徐如歌眼皮越來越沉,最后原擇模糊模糊著,直接黑了,她睡著了。
不舒服,撫了一把臉,還是不舒服,好像有小蟲子,她皺著眉睜開眼。
就看見原擇下巴枕著胳膊正一臉笑意地看她,伸著的手指還在她鼻子前。
徐如歌眨了眨眼睛。仰了下頭,張嘴咬住他的手指,嘟囔著:“煩死了。”
原擇的手指小幅度彎曲了一下,他的喉結動了動。
他的指尖傳來濕熱的觸感。
徐如歌趕緊撒開嘴,把頭撤后,直起身子一只手撐著頭撓了撓,解釋道:“沒睡醒。”
原擇沒說話,只是把那只手輕輕握起來垂下去了。
他的書和本子已經整理好擺在桌子上了,徐如歌除了壓在胳膊底下的筆記本,其他卷子也已經被整齊摞在了一起。
她重新扎了一遍睡松的頭發,原擇說:“走吧,吃飯去。”
他們輕手輕腳地走出自修室。一出圖書館,原擇就抓著她的手揣進了他的衣服口袋。
他們進了一家窗玻璃上滿是霧氣的麻辣燙店,徐如歌滿足地掂了掂腳,往原擇胳膊上蹭了蹭,手從他手里抽出去,整個人竄到前面選菜。
徐如歌還沒選完菜,就提前打開手機支付界面,稱完重的時候,她把原擇的菜搶過來,跟前臺小姐姐甜甜一笑說:“你好,和他一起付。”
結果服務員剛報完價錢,原擇用胳膊摟著她的脖子往后退,徐如歌穿的厚,本來就活動不方便,她伸手搖晃著想掃錢,夠不著了,“哎哎哎,不是,你快放手。”
原擇反應迅速地往前跨了一步,先把賬結了,他雙手抓著徐如歌的肩膀往前推著走,他說:“想花錢,能不能有點心意,別只知道付飯錢。”
找到座位,他給徐如歌拉羽絨服拉鏈,徐如歌抓住拉鏈說:“我自己來吧。”
原擇在她旁邊把羽絨服脫了,穿著一件淺色毛衣坐下。
徐如歌坐下之后,把剛才沒被握著,自己揣兜里的冰手鉆進原擇袖子里,“暖暖手。”
原擇沒反應,任她鬧,徐如歌把手探到他上臂的時候,毛衣袖子都露出一半小臂了,他伸手抓住徐如歌還想往上的手,看著她說:“想使壞?”
徐如歌咧著嘴一笑。
原擇一臉無奈地抓著她小臂拽出來。
徐如歌張開五指,在他面前正反轉了一下,皺著眉癟嘴說:“冷。”
原擇和她五指相扣握住,徐如歌剛松開眉頭想笑,原擇拉起毛衣下擺,把他們握著的手塞進去了。
他衣服里很熱,徐如歌的手背貼著他的皮膚,滾燙。
能感受到腹肌的起伏。
原擇倚靠在座位上,握著她的手在衣服里,另一個胳膊拐著靠背,側頭看著她,像只慵懶的大貓。
徐如歌的手都不知道該干什么了,原擇把和徐如歌握著的手指慢慢抽出來,把她的手掌一點點摁在他的皮膚上。
肌肉線條在手心下面清晰起來,徐如歌跟燙著似的把手抽出來了,不知所措地用那只手摁著座位。
手感很好,但是她像在耍流氓。
原擇也把手伸出來,慢條斯理地整理下擺,問她:“手不冷了?”
徐如歌把臉往他后背和座椅的空隙里藏。